说完,那人举着个草把,正在引火,仿佛正筹办鄙人面点起一把火来。
杜沉非问道:“小段,你看到甚么了?”
王得八浑身都在不断地颤抖,明显是受了极大的惊吓,道:“我……我不晓得往那里去了……他们是……是从河里带走的。”
杜沉非见了,对段寒炎道:“小段,这一伙人,不晓得是想把谁两个烧死在这里?你在这里稍等,我去救他一救。”
二人跳下船来,分头急追。
杜沉非沿着那一线水迹一起跟踪而来,超出一个小土包,走过一片漂泊着金光的水田,又走过几堆乱石,只见远远的一条山路,通往一个山顶,那山上的树,就如一根根筷子普通笔挺地插在地上。
杜沉非立即向这个山岗奔来,一阵风似的从山坡羊肠巷子直奔到山顶。但是路上已见不到水迹了,想必是因为走得太远,那些人身上的水都已经掉干。
杜沉非心喜道:“好!只要有踪迹,不是鬼,我就能找到你。”
段寒炎道:“杜兄,我们本身的人和银子如何办?我们就两小我在这里。”
王得八放声大哭,结结巴巴道:“是……是从河里……窜出来的,”
杜沉非却又说道:“小二哥!等等!费事你再交代厨房,筹办好一百五十人的饭菜。”
王得八道:“正……是……”
杜沉非又回到那条船边来,见牛犊先正持斧站在船上。牛犊先问道:“大哥,一起看去,有踪迹吗?”
杜沉非看了,对段寒炎和牛犊先道:“两位兄弟,现在事发俄然,我们分头行动,由牛犊在这里守船,我沿河岸往南追,小段,有劳你往北去看看。”
杜沉非又问道:“这些怪人,将我们的人带往那里去了?”
杜沉非和段寒炎、牛犊先三人走下船来,沿着江边的沙石巷子,绕到旅店门前,这旅店本来叫做“醉云楼”。三个进到店里,找副洁净座头坐了。
那店小二欢畅地去了。
段寒炎唤酒保来,道:“小二哥,来五只泥焗鸡,三壶桂花酒。”
二人都趴在山石后往下看。
牛犊先很快就将一盘鸡狼吞虎咽吞下肚去了,一壶酒也两三口“咕咚咕咚”喝完。杜沉非与段寒炎才吃了几口。俄然王得八水淋淋地跑进“醉云楼”来,颠仆在地上,一边断断续续地喊着甚么,一边心慌意乱朝外乱指。
只见那些人将两个捆绑的像粽子一样的人捆绑在一根木柱上,又将这跟木柱摆在一个事前搭好的木架下,从上面渐渐的吊起,这根木柱就立在木架中间,上面又堆起很大一堆干柴。
杜沉非道:“你来看看上面这些人围在一起干甚么?”
一个男人朝那两个吊着的人吐了一口唾沫,大声骂道:“你这两个贱人,不识好歹,我叫你们逃窜,明天把你烧死在这里,炼成油,灵魂打在在九幽之下,永久不得翻身,以儆效尤。来岁的明天就是你等的忌辰。不要怨我杀你,只怪你们本身生的贱。”
杜沉非道:“从河里来的?”
杜沉非道:“兄弟,并没有半点踪迹,小段返来过吗?”
杜沉非走畴昔,悄悄拍了拍王得八的肩膀,缓缓隧道:“王先生,不要焦急,渐渐地说!”
段寒炎道:“我也没看得很清楚,只是远远的看到,那伙人仿佛进了前面一个山洞。我到洞口看了,本来是个矿洞,好象是个银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