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初心不忘去两节车厢的衔接处,重视别让他们从那边上车把货车车厢卸了;佐德跟我去车尾,禁止他们上车;终南隐士去车头,把六道循环换出来!”在乱成一锅粥的车厢内,又是夏嫣最早沉着下来,开端安插战术。司徒南闻言很不平气:“为甚么要我去换他?他不见得比我能打!”
但是夏嫣接下来的反应却让在场合有人都大跌眼镜――这个看似纤细苗条的东方女孩一手抓住货车后厢门的把手,跳起来冲着那凑得比来的黑人教官脸上就是一脚!那黑人站立不稳倒回了挎斗内,待复兴身时,脸上便多了个红色的鞋印――他脸上的汗水粘住了夏嫣靴底的红色沙砾,远远看去,就仿佛京剧里的丑角普通,模样格外好笑。
“特别职位者,一个有枪的特别职位者!”耳机内传来了火伴的答复,“我们没有火器,这一票还要不要搞了?”
“看啊,这帮小兔崽子这就快吓得尿裤子了!”一个坐在摩托挎斗里的黑人教官边大声讽刺着边甩出了手中的绳索,绳索那头的爪钩精确无误地勾住了货车车厢火线的雕栏,眼看着摩托与火车之间的间隔越来越短。此时如果从天空上俯瞰下来,摩托群就仿佛追逐着流亡野牛的戈壁群狼。
“他有燧石枪和警棍,你有甚么?”夏嫣的反问一下堵了司徒南的嘴,可他还是不情不肯地试图挣扎辩驳:“为甚么是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