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伊丽丝望着亨利握紧的双拳，凝眉问道，“你还是会常常梦见母亲吗？”
而在这一过程中，陆平地始终没跟任何人提起有关“上届冠军是女性”这一埋没关头信息。
“如我之前教你的，为了愉悦！”亨操纵餐巾擦了擦嘴角，眼神通俗，“如你所见，我们是在这全天下最萧瑟的处所也能享用此等甘旨盛宴的人。财产、名誉、成绩和学问，我们都已经站在了人类的最前沿，但是倘若满足于眼下的状况止步不前，我们所剩下的会是甚么？是像老维克托那样，暴饮暴食乃至一年内增肥三十公斤；还是像混进了董事会的法兰克一样，一年换十七任超模女友？”
伊丽丝不知该说些甚么，面前比任何人都文雅，比任何人都果断强大的父亲，现在被定制衬衫包裹的肩头却在微微颤抖。酒香飘散，好菜冷去，横亘在两人中间的，只要悠长而凝固的沉默。
参军器买卖场回到小镇后，陆平地的苦衷比之前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