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还痛么?”他停动手来,体贴肠问道。
“别哭了,哎......没事了,离了好,今后就不消受这牲口的折腾了。”迟凡柔声安抚着,摩挲她的脸颊帮她擦拭眼泪。
“凡......”
迟凡悄悄把她放倒躺下,当他扒开她那秘境检察的时候,忍不住皱眉怒骂。
桂枝嫂子微楞了一下,仓猝扯着嗓子“惨叫”起来。
“嗯,很快就止血消肿了,小半天的时候就差未几愈合了,能够会有点耐受,你忍着点。”迟凡点点头说道。
“血.....不打紧的,凌晨那会我破鼻子了,擦鼻血的纸还没来得及抛弃呢,就鄙人面的簸箕那塑料袋里......”桂枝嫂子沉吟说道。
“我晕......”迟凡蓦地皱着眉头一拍脑袋。
桂枝嫂子刚想说“还挺舒畅呢”,但是她那秘境蓦地传来一阵“砭骨”的凉意,这让她那秘境不自发地颤抖起来,那滋味就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棍冷不丁塞出来--并且还是一股脑塞进好几支。
“叫出点动静,就当是我强干你。”迟凡小声催促她说道,指了指后窗。
“啊......痛啊,别往里弄了,求你了......嗷啊!”
赵洪刚转头瞪了迟凡一眼,在院子里嘟嘟囔囔磨蹭了一会,然后才淬了口唾沫、悻悻地出了门。
“呃......密斯优先嘛,嫂子你先吃,待会我再吃几口奶就完事了。”迟凡咧嘴坏笑,闲逛腰肢甩动大棒棰用前端的蘑菇头来回蹭触着她的嘴唇。
桂枝嫂子撑起家来打量了几眼她那已经被扎成刺猬的秘境,屏住呼吸忐忑地感受了一下,然后摇点头欣喜地说:“不痛了......就是有点凉酥酥的。”
“没事,我忍着,这比受那牲口折磨好受多了。”桂枝嫂子点头笑笑。
他也是刚才蓦地间想起这茬来的:桂枝嫂子的秘境那会本就已经被赵洪刚那牲口给扯破出血了,依着他这驴货色件倒腾那事的话,可得还会撑裂出血的,以是过后必定少不了用卫生纸擦拭。
他刚才蓦地听到屋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到窗户根的时候“诡异”地没了声响,很较着赵洪刚那瘪犊子这是要“听房”。
她抛弃手里的卫生纸,手指拨弄着他那大棒棰,嘴角一挑问道:“我先吃还是你先吃?”
桂枝嫂子抹了把眼泪,用力地点点头。
桂枝嫂子扑到迟凡返来嘤嘤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