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晓得mm不是吝啬的人。”
黛玉停下眼泪,责怪的瞪紫鹃一眼,却也止不住笑了。认识到青筠在一旁看着,脸上又是一红,非常宽裕:“让姐姐看笑话了,都是mm不懂事,本说再也不哭的,却没忍住。”
“恰是,我都忘了。”实则辨别不大,她到底是女人家,送的是份情意,真正要送大礼道贺的乃是林家。
“这是为何?”
“是。”紫鹃福了一身,辞职而出。
白鹭出去了会儿返来,脸上很有些纳罕:“两个婆子竟大庭广众之下打了起来,那边林女人叫去问话,两个竟攀扯到先夫人身上去了,女人说好笑不成笑。”
青筠一惊:“mm这是如何了?好好儿的哭甚么?但是我那句话获咎了?”
青筠止住脚步,感觉黛玉外柔内刚,这等事情虽会悲伤却一定措置不好。
黛玉轻哼一声,扭身坐在一边翻看账册,嘴里道:“既如此,就饶了你。”
“给大女人存候。今儿是月初,大女人特命我来给大女人房中送月钱,皆按着旧例,白鹭、相思、百灵、画眉四个是一等,每人一吊钱,桃香、荷香、菊香、婢女四个是二等,每人五百钱。女人以往在家时,每月是五两,以是给大女人送来五两。”紫鹃说着将托盘搁在桌上。
且说到“撵出去永不任命”时,两个婆子已哭喊要求。挨板子受罚不怕,永不任命即是绝了一辈子出息。她们都是林家老奴,只能为林家办事,可现在林家不消了,即是每月银米没了下落,哪怕饿不死,这一辈子另有甚么盼头?
用过早餐,青筠开端做针线。
青筠闲来无事,又翻看起一本商店的收支账目。这商店的账册虽送了来,实则并不由黛玉管,都是外头管事掌柜们打理。林家铺子多运营绸缎布匹、钗环香粉,进账不错,田庄进益虽不如,却每年都有增加,另会从中支出一笔银子增设祭田、补葺宗祠以及捐给林家家塾。
“我说的那里不对?难不成你将来不嫁人?”青筠用心与她玩闹一阵子,见她微微喘气方才停下告饶:“是我不对,我错了,不该说这些浑话。mm大人大量,宽恕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