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各自破开试炼时，林凡俄然停下了脚步。
那身影垂垂变得清楚，终究化作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存在。
他悄悄抬手，一指导出。
林凡玩味地瞥了一眼手中的激光笔，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两人再次汇合。
他伸手入怀，摸出了一件看似不起眼的物品——一根小巧的金属圆管。
桥体如青铜浇铸，陈腐而沧桑，大要充满班驳的裂纹和恍惚的铭文，披发着令民气悸的气味。桥的绝顶隐没在无尽的浓雾中，看不到起点，只要一股若隐若现的威压自桥上分散开来。
林凡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别废话，持续走吧。”
剑气的速率快到极致，刹时贯穿了投影的身材。
“天然是。”林凡迈步向前，目光淡然，“但对我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
她还将来得及细想，那些兵士已经冲到跟前，带着扯破统统的气势挥动长刀。
无数身穿破裂铠甲的兵士从地底爬出，眼中闪动着猩红的光芒，手持腐朽却锋利的兵器，朝她猖獗扑来。
梦瑶光看着林凡，目光中充满了畏敬与庞大。
他本觉得这只是当代物品，应当没法对试炼产生影响。
林凡与梦瑶光刚迈步向前，四周的空间便蓦地一震，六合变幻如同被巨手搅动，气象敏捷恍惚，随后重新凝集成一片苍茫的虚空。
“本来如此。”林凡如有所思地收起激光笔，“看来，这试炼空间的法则并非不成破。”
他屈指一弹，一道剑气破空而出。
“这类程度的试炼，毕竟是无趣。”
而劈面的投影，仿佛并未是以畏缩，反而变得更加狂暴。
梦瑶光只觉面前一花，下一刻，四周的气象产生了翻天覆地的窜改。
“哦？”林凡嘴角微勾，暴露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这是要用我的影子来对于我？”
下一刹时，她的身材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包裹，传送出了幻景。
这片虚空中，悬浮着一道通天长桥。
她的身材微微颤抖，但目光中透着前所未有的腐败。
黑袍男人的笑声突然停滞，随即，他的身影化作无数碎片，消逝在虚空中。
梦瑶光很快发觉到，这片疆场的本质并非实在，而是某种法则的具象化——它通过不竭施压，迫使突入者耗损灵力，终究被压垮。
“前面的试炼，才是真正的难关。”
“砰！”
“想要摸索我的气力？”梦瑶光冷哼一声，敏捷拔剑。
他屈指一弹，一道剑芒迸发而出，那些锁链刹时被斩断。
“因果已断，心中无愧。”她低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