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融白他一眼:“说实话!”

为了贺融,薛潭抛下尚书高位,甘心屈就一个空有虚衔,没有实权的大将军,带着老婆跟随贺融,千里迢迢去灵州吃风喝雨,这份交谊,贺融天然铭感于心,不必多言。

薛潭嘿的一声,暴露“你我尽在不言中”的笑容。

贺融微微一笑:“为了让她和你一起走,你没少跪搓衣板吧?”

谁教他这么做?两小我心知肚明。

“是。”薛潭先是面色一整,随即又忍不住笑出声,“方才还说到风云将起,没想到这么快就初现端倪了,据宫里传出来的动静,昨日纪王入宫求见陛下,在陛下跟前整整哭了半个时候,哭得陛下心软,让他先放心结婚,不急着去封地了。”

世人皆知,他那几位堂兄,也就是张韬的儿子们,伴随纪王贺秀驻守过甘州,又一起返来,模糊已被分别到纪王的阵营里,唯独这位吊儿郎当的张泽,还是在北衙里不上不下地混着日子。

薛潭也笑道:“在宫里餬口的白叟,谁不是一句话都要绕三个弯?”

贺融:“那当然,大哥这一招,首要就是为了限定二哥。可他忘了,他现在还不是天子,只是太子,有陛下在,就会有变数。”

临行期近,一人骑着马奔驰而来,险险撞上马车,又忙忙愣住,气喘吁吁拱手道:“殿、殿下,我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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