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将账簿拿来一对,果不其然,这笔数量恰是前任刺史冯慈在任期间,他们出售军饷所得红利,还没有把前前任周阅在时的数量算出来,不然张目只会更大。

但在陆庆看来,倒是实足的阴沉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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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庆忧心忡忡:“安王这是想对我们动手了?”

“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周致咬牙切齿,“我早就看他不扎眼了,畏畏缩缩,屁大的一个胆,现在竟然敢在我们背后捅刀子!”

为了在归去的路上伶仃说会儿话,范轩没有乘坐自家马车,而是与陆庆同坐一辆,此时马车行经闹市,俄然一个急停,外头马匹嘶鸣声传来,又有整齐短促的脚步声,两人相视一眼,心生不祥。

周致不情不肯道:“那可不是一个小数量,就算我们三家平摊,每家也得出个四万多呢!”

范轩:“那如果……他逼我们交呢?”

“都别说了!”

他一口气说完了,也没吞吞吐吐,周恕等人的神采倒是越听越白。

直到那十二万五千钱被贺融道破,世人这才有些慌了。

陆庆心头嘲笑一声,心说当日捞钱是你们周家捞得最狠,现在出了事,就说平摊了?

周恕一声断喝,将他们的争论打断:“都甚么时候了,你们还争这些有的没的!当务之急,是从速给都城写信,有甚么力量都使上,安王没有先对我们脱手,不过也是顾忌我们背后的权势,想敲打我们,我们别本身先乱了阵脚……至于钱的事,等都城复书了再说!”

陆庆讷讷道:“不会吧……”

就在此时,又有一名周家主子跑出去。

周致内心有些瞧不上范轩,心想你好歹也是灵州富商之一,背后又有陈留范氏,如何就骨头这么软?

陆庆:“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们义兴周氏,不过是出了个周瑛,可现在周相已经归天,一代新人换旧人……”

陆庆提振起精力,连声拥戴道:“恰是这个理儿,我也写信去给陆家,安王此次打的可不止是我们几个的脸,他明晓得我们背后是甚么人,还非要对我们动手,这不明摆着酒徒之意不在酒吗!”

余丰上任以后,固然怯懦如鼠,不敢再干这类事,但也没有拦着他们,这些商户借着多年来在府兵里交友的干系,又通过邓判司和管库的干系,将军饷转出来,这此中还触及了虎帐里各级将领,一些人同流合污,一些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源源不竭地给商户供应军粮。

“那就硬碰硬,谁怕谁!”

出了周家大门,陆庆忍不住跟范轩吐槽:“他周家还真把本身当作世家之首了?甚么玩意儿!我看安王此次最想整的人就是他!”

陆庆闻声范轩这么问,就摇点头,一脸迷惑:“没传闻啊……”

周恕却嘲笑一声:“我们倒了,周家范家必受影响,他也是陈留范家的人,就算他能大义灭亲,他的兄弟儿子能吗?那些人若一起向范懿施压,我就不信范懿不帮我们说话!”

范轩道:“你想想,安王此次杀了那么多人,必定是来真的了,闹到最后,两边如果都得有个台阶下,那世家那边必定会抛出挡箭牌来消安王的肝火,那谁会是阿谁替死鬼?”

丧失的则是朝廷,另有每年辛苦上缴赋税的百姓。

范轩不太肯定:“不至于吧?现在朝廷情势,我也是略知一二的,太子与纪王二人撕破脸,正相持不下呢,哪有空管我们这边……诶不对!难不成安王得了太子的授意,想要借此抓把柄,通过扳倒我们,来对于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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