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皇后却不再说下去了,起家往内殿而去。
贺秀忙道:“岳父曲解了,我绝无不快,您说得非常,五郎虽与我同出一母,可越是大了,我们反倒没有畴前那么靠近,反是他对三郎,言听计从,绝无违逆。三郎让他去岭南,他二话不说就去了。”
贺秀握紧拳头,松了又紧,正如贰内心模糊的不甘与挣扎。
“不管如何说,太子毕竟是我的亲兄长,让我推着他去送命……”
“以是,你的亲情于他而言,毫无需求。”
嘉祐帝似想说点甚么,但最后并没有说,点点头道:“也罢,你内心稀有就好。”
贺秀哂道:“话虽如此,可他压根就没上过疆场,他四周也全都是只会空谈的豪门后辈,希冀他们是不成能的,莫非太子还想亲身上阵?”
“当年我也想去,可惜晚了三郎一步。”贺秀摆摆手,“罢了,都多少年了,这些事不说也罢。照岳父所言,太子请战,我们就由得他去?如果太子真去了云州,云州失守,如何办?”
即使岳父已经将利弊全都摆在面前,贺秀仍然迟迟难下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