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月份的杭州热了点,闷热的气候老是让人昏昏欲睡,我眯瞌着眼睛,靠在太师椅上闻着檀香的香味很快便睡着了,也不晓得这一觉睡了多久,俄然感受鼻子上痒痒的,我用手抓了抓,朦昏黄胧中感受仿佛有人在逗我,一睁眼就瞧见一半老头穿戴件面子的唐装,手里拿着杆旱烟枪翘着二郎腿坐在我劈面嘻皮笑容的看着我:“呦!醒啦?”我没理他,自顾自的伸了个懒腰,然后揉了揉眼睛,才转过脑袋看着他,发明桌案上正放着根狗尾巴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去去去…哪来的狗尾巴草,你这是去乡间偷鸡摸狗了?”老金没有顿时答复我到是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旱烟枪,享用般的吐了口白烟:“我是那种人么,就是去乡间见了几个老朋友,如何洛丫头明天没同你一道来?”
“哒…”一丝火苗窜起,乌黑的环境下火光映照出了一张略显的有些蕉萃的面庞,我坐在地上背靠着身后的大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渐渐的吞吐着,看着一股股红色的烟气渐渐的飘散在空中,恍忽间一张温热的面庞俄然倚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不一会便传来了安稳的呼吸声。
“嘿,兔崽子,该说你现在是变坏了那,还是变好了,几时学的和你那老不死的徒弟一样精了。”老金说完从布袋子里拿出了一块通体晶莹的血玉,我看他悄悄的抚摩着那块玉石,不竭的咂吧着嘴巴收回“啧啧”的声音,眼神中透暴露一种难言莫名的神采,这让我更肯定了他必然是晓得这块石头中的奥妙,能够老金感觉他有点失态了,因而又变回了嘻皮笑容的模样看着我:“陈淋的《为袁绍檄豫州》中写道:‘操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这句话你总晓得吧!”我点了点头,不明白老金说这句话是甚么意义,凡是干我们这行的都晓得,这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都是三国时曹操为了便利盗墓特别设立的官职,这跟他手上拿的那块血玉又能扯上甚么干系,老金有点对劲的瞟了我一眼,把血玉搁在了桌子上,抽了两口旱烟:“说你年青,见地少就是见地少,这发丘中郎将和摸金校尉也就只是曹操设的一个官职,现在满大街的连小孩都晓得,瞧你带的那摸金符,哼!我奉告你,从古至今你们这些摸金校尉寻墓不过乎望,闻,问,切四字,而这四字又分八门,如‘望’字诀就分寻龙诀和分金定穴,每字两法,共分八法,而懂这八法的人就被称为‘八门天将’,从古至今你们摸金一门传下来的远没有丢掉的多,你徒弟教你的那点外相在八门天将看来就像是小孩子玩过家家,至于这玩意么就和这八门天将有关,我看这档子事牵涉太深你最好还是别管了,东西我就给你先收着等找个合适的机遇出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