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阻截追兵[第1页/共4页]

杜刚接口道:“这婆娘怎如此暴虐,借我们来摆脱官兵,怪不得会如此美意奉告我们关押位置,本来她早有图谋。下次遇着,老子也让她尝尝被玩弄的结果。”说完狠狠啐了一口。目睹前面火光越来越亮,也知不能担搁,忙叫杨僮在肩头趴稳,左手拉住樊义,右手抓着樊瑾,运起‘苍松劲’脚下生风,以一人之力拖起三人,发挥轻功向镇外疾走。

他这一叫不打紧,却听的县衙浑家声喧闹,无数灯笼火把接踵亮了起来。杜刚骂道:“小兔崽子,早不醒晚不醒,刚一出门你就醒,爷爷美意救你,你想害死你爷爷不成?再敢叫唤,老子就又把你丢回官府。”口里虽骂,但脚下不断,号召樊寄父子,忙向镇外疾奔而去。心想只须行的一会儿,便有门中弟子策应,到时天高海阔,这些官府狗差,还能拦的住么。

樊瑾之前那边经历这些,刚一伏身,便听的本身一颗心脏‘怦怦’只跳,从速深吸一口,稳下心神。目睹父亲不动,便悄悄伸脱手来,扒开面前杂草,只见一道黑影奔驰而来,一个巧越,便翻过衙门屋檐直今后院配房而去,樊瑾看的逼真,只见那人身形娇细,一袭黑衣裹身,一张黑巾蒙面,一眨眼便消逝不见,却不知来人是谁。

他那晓得曹少吉一心想抓杨僮,对樊寄父子一面以后,都未放在心上,故出马脚。杜刚生性鲁直,倒是不傻,晓得他刚才乃放箭摸索,并未见着世人,心念一转,扯口便骂道:“你他娘的还好说,老子不就连夜赶个路么,犯得着用箭来射?要不是你爷爷技艺还过的去,这一箭岂不要了老子的命?”

一出牢来,樊义便见两旁官府保卫委靡在地,知其必是被杜刚点了穴道,也不管他,只顾低头疾走,刚出县衙,便见前头杜刚一个委身伏在地上,樊义目睹有异,忙给樊瑾一个手势,也当场伏下身来,幸亏夜色昏黄,地上杂草稠密,如不细看,倒也不会被人发觉。

杜刚目睹走不脱了,便放开樊义樊瑾,对樊义道:“师兄你功力未复,带瑾儿先走吧,我且留下阻他一阻。”说完将杨僮放下,交给樊义,樊瑾知他父亲右手有伤,忙把杨僮接过,伏在背上。樊义晓得本身留下也是给杜刚添累,便道:“如许也好,只是师弟切莫逞强,如敌不过,无妨先走。”

晚来风急,愁云遮天。却说那东厂千户曹少吉,目睹两日对杨僮用刑,却均未获得只言片语,又怕杨僮受不住大刑,一命呜呼,正一筹莫展之时,听的县狱传来异动,只怕杨府不甘,来杀人灭口,忙追将出去,却见狱前保卫一个个东倒西歪。暗叫不好,进牢一看,只见牢中空空如也。正要追出,又听的西配房廖漠住处传来一声呼喝,接着一声闷哼,心道不妙,又折返返来,排闼一看,只见廖漠尸身横卧在地,人头已不知去处。

杜刚将杨僮打昏,内心也直犯嘀咕:“照说跑了这么远,门中弟子便在四周,怎的现在一点声气也没有,莫不是他娘的黑灯瞎火跑错了方向。”正暗自测度,突听的前面风声奇响,一道劲气破空而至,忙扭头侧身,堪堪让过,倒是一支羽箭,紧紧定在火线路边一块大石之上,那箭尾羽间嗡嗡作响,犹自颤抖不已,杜刚心道:“好强的内力,此人是谁?怎如此霸道。”正要开骂,却听得前面一人尖声尖气的道:“火线何人,不但劫人逃狱,还敢行刺本官,速速停下,以免受万箭穿心之痛。”说完又是几只长箭射来,力道远不如前,想必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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