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那刀鞘狭长笔挺,鞘头斜切,恰是唐朝横刀式样,此刀中正不阿,既有剑的王者之风,又有刀的霸者之气,此时握于少年手中,徒添一份萧杀,世人见此刀尚未出鞘,才知方才部下包涵,顿时退开一步。
但见这少年眼神灼灼,冷凌秋强迫平静,道:“你是何人?为何问起这两人?但是旧识?”他这话问得看似简朴,实则乃有后着,如果这少年不禀明身份,那他也可讳饰,只要本身不说,又有何人能知他身份?没想到那少年却道:“我叫路小川,和这两人曾有一面之缘,这二人曾是我的仇人。”
他此话一出,冷凌秋只觉脑中一阵苍茫。我是他仇人?怎会想不起来曾经有何恩德受于他?他口中只称杨僮,想必便是多年前的事情,莫非我那次从绝壁掉下,摔坏了脑筋?怪不得那日初见此人,只觉是在那边见过,可却如何想也想不起来。那少年见冷凌秋眼神非常,尽管往他身上摆布直瞧,顿时又冷下脸来,眼角一瞥,又自顾自的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