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士奇嘿嘿一笑道:“这阉狗虽说狗胆包天,但如果造反,只怕他还没这个胆量。”冷凌秋迷惑不已,问道:“那他既然不敢造反,又找这传国玉玺何用?”杨士奇笑道:“原说你聪明,定能猜透贰心机,我本日便听任你大胆猜想,只怕也想不出来,这王振权势熏天,独掌朝野,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又为宦官,天然也不为女色所动,你且细心想想,他究竟是为了甚么?”冷凌秋冥思苦想,却如何也想不出来,只得放弃道:“长辈无能,确切想不出他所为何来。”杨士奇哈哈笑道:“这也怪不得你,便是老夫也觉此事好笑,哈哈哈哈...咳咳....”他还未说完,便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那人才一落地,便见路小川和冷凌秋二人立在门前,顿时暗自打量,瞧的半晌,俄然一鼓掌,对冷凌秋一指道:“嘿嘿,忒那小子,我说你怎的如此面善,本来是你。”那被唤着二哥之人,一见他认得冷凌秋,便问道:“三弟见过此子?”只见那人嘿嘿嘲笑道:“那日替太湖水寨送信之人,便是这小子。”冷凌秋一听这话,顿时想起那日在枫桥镇,一把将胯下之马拉得发展的便是此人,心中暗叫道:本日竟然遇着他,只怕不好善了。
姬水瑶哽咽道:“人都死了,还说这些又有何用?”杨士奇道:“情由心生,亦由心灭,昔日错,本日偿,是为因果。只看你如何对待了。”说完微微点头,又自顾进屋去了。
那人见冷凌秋不言不语,只道他被吓得傻了,举手一挥道:“小子,那日替陆封送信是你,上少林求援也是你,本日又遇见你,看来你我缘分不浅啊,转来转去,你毕竟还是转不出我手心。”冷凌秋微微一笑,涓滴不在乎般:“你我确切缘分不浅,不过那****抓不住我,上少林也截不住我,本日你又能把我如何?”那人两眼一翻,笑道:“本日如何?你怕是会死得透了。”说完手掌一翻,便奔冷凌秋头上而来。
冷凌秋一惊,此人是谁?既如此了得,连路不平也不是他敌手,那路小川又怎能挡的住他?这时又听路小川冷冷道:“哼,就凭你,也能杀他?”那神情倒是涓滴不信。他话刚落,又听远处传来一声长笑:“哈哈哈,二哥,都说了你这几句话诳不了人,你非要一试。这下如何说?”笑声由远及近,话语刚落,便见一人如鹰隼般掠空而来,身形之快,只怕不输老偷儿成不空。冷凌秋一见,只觉此人面善,好似在那里见过。
冷凌秋见他二人对答,已明白此中启事,定是路不平走以后,曾对杨士奇打过号召,是以他才这般淡然视之。这时只听那人道:“你便是路不平的门徒?怪不得那跛子敢来和老夫过招,本来是早有后着。”路小川还是那副冰冰面孔,言语也一样冰冷如霜,只听他道:“你把我师父如何样了?”那人哈哈大笑道:“还能如何?天然被我一剑杀了,他那几手刀法,嘿嘿,也不过如此。”说完面带讽刺,感觉连和路不平脱手,也是一种热诚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