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羣揣摩了半天,还是感觉不能输了面子。如果他不接管刑万捷的赌局,必然会被掠恒和黑龙他们笑话。今后管起半子来,也没了底气。
南宫羣一脸骇怪:“不成能,你方才明显已经倒下了……”
“当然,要不然如何瞒得过那老滑头呢。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向来都不赌没有掌控的局。”
五分钟就要到了,手机上的秒表刚好走到最后一秒时,刑万捷摇摇欲醉,趴在了桌子上。
赵栗对刑万捷挤眉弄眼:“爸,你的千术可真是入迷入化啊,连我都没看出来马脚!”
南宫羣第三杯刚下肚,就倒了下来。
本来,刑万捷预谋已久,怪不得他那么有自傲呢。
“你扯谎,你把倪儿当作是侄女,为甚么眼神闪动?”
第二杯下肚,刑万捷头晕目炫。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不成能,云顶纯酿是三界最醉人的酒,再好的酒量也抵挡不住。”
赵栗瞪了掠恒一眼:“你给我闭嘴,倪儿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南宫羣一口回绝:“不可!晴儿是我的侍女中最机警的,她心灵手巧,善解人意,我是绝对不会把他嫁给阿虎阿谁粗人的!”
掠恒小声嘀咕:“蠢货,一点都不晓得察言观色。”
咋哪子神与刑万捷情同父子,他天然是替刑万捷说话。
酒宴刚开端不久,南宫羣就和刑万捷杠上了。
五分钟很短,但对于晴儿来讲,度秒如年,恐怕刑万捷不堪酒力,俄然倒下,而南宫羣也是坐如针毡,如果刑万捷真的挺过这五分钟,那就要把晴儿嫁给阿虎了。
晴儿缓过神来后。谨慎翼翼地给刑万捷斟满了酒。
“亲家,这么多人鉴证呢,您不会是想耍赖吧?
“哈哈,这底子就不是千术,我来赴宴之前跟儿媳妇要了一颗蓝莓,有蓝莓的服从顶着,别说三杯,一坛云顶纯酿都何如不了我。”
说罢,刑万捷给晴儿使了个眼色。
刑万捷先动手为强:“愿赌伏输,晴儿的婚事……”
南宫羣对峙以为刑万捷出了千:“你是赌王,众目睽睽之下都能把牌给换了,你必定是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