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帝便指着尹福海笑起来,“都说伴君如伴虎,在朕的身边凡事必有猜度,你是猜获得也不敢说。一个主子,你是不敢,朕晓得你跟安仪倒是有些暗里里的来往,猜来的那些都说去给安仪听了吧。”
南帝的脸上倒是没甚么较着的怒意,放平了些目光,“是有几日未见安仪了,狼山堡的事情既与她无关,检验几日,叫她进宫来见朕吧。”
南帝便问皇后,“本日朝上,有人提起立储之事,朕现在身子一如不如一日,也是该考虑,依皇后看,长成的这几位孙儿里,哪一个最为合适?”
南帝转眼看她,“你是说十三?”
南帝转头,看着皇后的侧脸,吐出两个字,“秦槐。”
尹福海便适时凑了上来,说道:“皇后娘娘,陛下刚用了药,需遵医嘱临时涵养,这家务事隔日再说无妨,陛下的身子是大。”
皇后捧着药碗的手便蓦地一抖,尽力平复着颤抖,将药碗放上托盘,转回身道:“克日南边战事吃紧,陛下苦衷劳累,是该多歇息才是啊。”
“陛下梦到了何人?”
皇后谨慎翼翼隧道,“陛下一向待十三很好,只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待看着那与本身相处了多年的妇人脚步慌慌地走了,南帝转眼向尹福海看来,问:“怎不让她说下去?”
南帝便叹了一口,“朕是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