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钱北哪敢怠慢,从速办理起十二分精力陪着这位大金主,开端逛起了烟花柳巷,卖力地先容起了这家翠红院如何如何,头牌是谁?那家宜春院办事如何妥当,女人们有何本领,等等……
“是!是!”
最后,终究逛到了最内里的一家很小的倡寮,名叫翠竹轩,很高雅的名字,但实际上买卖并不好,因为这里的女人们并不标致,而只是会琴棋书画,算是一种卖艺不卖身的倡寮。
一边内心发着牢骚,一边手搭凉棚向着远处不竭张望,心中又在嘀咕:“传闻堂弟已是炼气三层的仙师了。竟然慎重传讯,说会陪一个前辈来逛这烟花柳巷,让我办理起精力好好服侍!嘿嘿嘿……能让堂弟都畏敬的前辈,必然是大有来头之人,若说这烟花柳巷没有比我更熟的了,待会必然得好好服侍着这位爷,随便从指头缝里漏点儿下来,都够俺喝一壶的了!”
赵钱北心说:“糟糕!糟糕!这女人如何天生这般模样?”偷眼去看黄前辈的反应,却见黄前辈微微点头,仿佛对这位麻脸女子很对劲,这让此人又禁不住嘀咕:“哦!明白了!黄前辈有特别癖好,喜好麻脸女子啊!”
赵国,地区广漠,足有万里边境。
“堂哥,我给你举荐一下,这位是黄前辈,也是我叮咛你要好好奉侍的那位前辈!”赵方冲他直打眼色。表示有些傻眼的赵钱北别老傻盯着本身,正主儿是本身身边的那位爷啊!
不过让他有些愁闷的是,这位爷固然很专注地听着看着,可一座座驰名的倡寮进收支出,女人们也看了足有上百名,愣是没有选中一名,反而有一搭无一搭地扣问起本地风情,还问起了他在邢家做工的经历,让他很有些摸不着脑筋。
赵钱北起了个大早,打着哈欠跟邢管事告了个假,就换上一身只舍得在过年穿的新衣,赶到了烟花柳巷的桥头,然后瞪圆了一双桃花眼巴巴地望着远处。心想:“堂弟在青岳派修仙,已稀有年未见,此次来赵国插手大赛,想必已是翻天覆地的窜改了!唉,想当初大师都差未几,只是他检出了灵根能修仙。我却沦完工邢家的一个主子,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此时北方仙魔大战,赵国作为贯穿南北的要地,天然是计谋职位大涨,很多北方宗门都将分部设立在这里,做好一旦大战倒霉,由此撤往南边大元朝的筹办。
……
在他看来,比来因为赵国都城将要停止南北杂学大赛,一下子涌入了很多的修仙者,面前这位必然是很短长的修仙者,如果本身奉侍得好,让他找到对劲的女子消遣,说不定还会给本身更多的夸奖,是以非常的卖力。
“不必多礼,这是给你的人为,带我转转吧!”那位黄前辈顺手将一只布袋抛到赵钱北怀里,然后向赵方道:“你能够归去了,有事我会找你的,这是给你的夸奖。”说着,又将一只布袋抛到赵方怀里。
“好!就这家,出来看看!”让赵钱北不测的是,那位黄前辈竟然眼睛一亮,迈步走了出来,他只好跟在后边。
赵国富庶,民风高雅。
北方比邻越国,东西两侧都是连缀起伏的山脉,南边则是一条宽广如海的大河,名唤通银河,相传古时有仙女从天而降,在这大河中沐浴,是以起名通银河。
“小女子文竹,请两位爷宽座,这就献上一首迎宾曲。”这时青衣女子淡淡一笑,然后就自顾自地弹起了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