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响午,阿谁余老头到屋外来,为首的妇人从速迎了出去。
看来没筹议余地了,秋葵问不出奶奶的下落,真是心急如焚。
几个妇人也不该她,干脆取来绳索将她绑起来,随她如何叫唤,无人肯放她出去,秋葵见硬的不可,就换了语气服软说:“婶儿,您必定晓得我不是你们口中的春兰,也知我非你河仙村的人,我与你们无冤无仇,我奶奶人在那边?你们让我见我奶奶一面成不?”
迷含混糊,她似听到谁在话语,那声音尖细,像老太婆嗓子被掐着收回的声音,她渐渐展开眼,见一老妇邹邹巴巴的脸,就贴在她面前!
余老头瞪了妇人一眼,她立马住了嘴。
她不肯在此多留,起家出了破庙,却在庙外不远处的山树下发明了一具尸身!
不过,才刚下过雨,尸身是点不着了,只得取出一张奶奶的镇尸符贴在尸身额上,如此这般,待她去河仙村找到奶奶后,再与奶奶返来顺道措置这尸身便好!
七日前,有一河仙村村民到她家,请她奶奶进村看事儿,按说这一来一回五日充足,秋葵却在家足足等了六日也不见奶奶归家,想是出了甚么茬子给迟误了,她不放心,才单身走夜路去河仙村寻人。
天未见亮,她这边已进了何仙村,这座陈腐的村落颇大,民房百间,现在时候尚早,村里却家家挂红灯点彩烛,远看像繁华的城镇,但走近了一看,村屋中竟空无一人,只要家家户户挂的红灯笼,连狗都未闻见吠叫声。
秋葵被他们架着出了屋,穿过院子,内里那坝子上,统统席桌都已撤走,只剩下红色的肩舆,村长与四个村夫站在外头,他们穿戴红色的送亲布衣,面色麻痹。
秋葵跟在大叔身后,穿过热烈的席桌,今后院一间民房而去,余大叔让她在此稍后,他去叫奶奶来与她相见,她点点头在一旁的木凳上坐下,屋里角落点着一盘不着名的香,秋葵心头嘀咕,这户人家真讲究,这些东西不都是城里大户才用的吗!
妈的,这些人可真暴虐,她奶奶恐怕也凶多吉少了,想至此,秋葵心头将这些人祖宗骂了十万八千遍。
哪儿有人嫁人比及傍晚的,送灵也是天没亮起棺的吧,依她推算,这些人要她嫁的,恐怕不是个活物!
“你们不信?”秋葵问。
她多看这尸身一眼,更觉不对劲!
“哐――”火线传来一道声音,似锣声,她闻声而去,见村中心有一大宅,宅院五六处,大宅门前有一宽广的坝子,坝上摆满席桌,整村村民皆在此堆积,是哪家大户办丧事,好不热烈!
她越想越慌,急声诘责:“我奶奶人在那边,你们将我奶奶如何了?”
这如何回事?
可这山间唯有这破庙能避风雨了,罢了,也顾不上忌讳,秋葵大步迈了出来,她略微检察一番,实觉疲惫,自顾靠在庙柱上打起盹来。
“新娘子醒了!”一大婶站在门口一声呼喊。
在她看那人时,那人也这般定定看着她,嘴里还缓缓道:“这回没转头路了呢!”
她察看四周地形,内心揣摩这破庙应修在了一块‘宝地’上,这尸身毫不能留的!
“大叔,我是来找我奶奶的,她现在人在那边啊?”秋葵并无此筹算,从速道了然来意。
河仙村坐落在卧神群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