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承诺我的前提,我立即就能认罪画押,能够帮你节流很多时候,我猜你应当很想快点结案吧。毕竟县衙内里另有个潘县令,很多事儿并不是你能说得算的,更何况这桩案子本就有蹊跷,拖得越久对你越倒霉。”
萧弘义嘲笑:“现在才晓得悔怨?来不及了,你得为你多管闲事的行动,支出惨痛的代价。”
秦穆和唐蜜看向那张状纸,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很多字,此中有些字过于繁复,唐蜜乃至都认不得,但她连猜带蒙还是大抵看明白了整张状纸的意义。
萧弘义瞥了一眼秦穆身上的伤,没有多说甚么,从袖中抽出一张状纸:“拿给他们看看,没题目的话,就让他们签书画押吧。”
方脸捕快上前哈腰施礼:“萧主簿,您要的人已经带来了。”
秦穆扭头看向唐蜜。
方脸捕快忙道:“快!快把他们抓住,别让他们跑了!”
……
最后一句话里,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萧弘义轻笑一声:“你在说甚么?我听不懂。”
唐蜜:“不可!我不走!”
“我不走,我不要跟你分开……”
“我的前提很简朴,放了我媳妇儿。”
萧弘义没有理睬她,他盯着一言不发的秦穆,不疾不徐地说道:“你们已经进了这个处所,就只能乖乖听话,我让你们做甚么,你们就必须做甚么,不然……呵,你们应当晓得。”
萧弘义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忽而嘲笑出声:“不愧是秦容的大哥,你们兄弟都是一样的难缠,把你的前提说来听听吧。”
方脸捕快上前翻开唐蜜身上的木桎梏:“走吧。”
如同跗骨之蛆,恶毒至极。
两人被迫跪在地上。
唐蜜毫不踌躇地叫道:“我们是明净的!”
这是一张认罪的供词。
她欠秦家的,只能等下辈子再还了。
眼看那些衙役都没法靠近秦穆,萧弘义用力拍了下座椅扶手,沉声喝道:“真是反了天了!拿刀来,如果他再敢抵挡,就给我砍了他的腿!”
秦穆晓得他不成能承认,因而自顾自地持续往下说:“你挖了这么大的一个坑,就是为了让我们背上暗害性命的罪名,可我不明白,我们秦家跟你有甚么仇恨?费得着你如此处心积虑地暗害我们!”
“在这牢房内里,最不缺的就是硬骨头,我们有的是体例,让你们乖乖认罪。”
唐蜜被秦穆被带到了一间光芒暗淡的屋子里。
他蹲下身,将状纸摆在二人面前:“要想少受点罪,就从速画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