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完,”荀秋低声道:“另有两枚在陆伯伯――也就是碧螺宫宫主手中。”
花小言眼中便是一亮,道“如许想来,倒是极其公道,那人想必不想闪现身份,以是才安插了这一番,为的恐怕恰是禁止我们去寻觅方乾令。”
“方乾岛的事,原秘闻信的人就极少。若不是曹泽有方乾令在手,说不定他也不会信赖,毕竟方乾岛的传提及码也有几百年了。虽从很多传言有人寻得了仙岛,但却都只是传言罢了。”
花小言还是不肯认输,又道:“但如果故意之人,总会留意的。纵使当时不信,但现在呢?如果曹泽将方乾令的动静传出去,莫非就真的没人信赖吗?”
荀秋道:“当然瞒不住。当年我们尚还年幼,做事不周,方乾岛的事,几近全被海员泄漏了出去。但也正因为如此,这事传得过分细心,真正信赖的反而没几人。”
花小言点了点头。
张野又道:“若他真与你们一起,为何又要藏起来?若他真被困在岛上,为何你们返来时也那般顺利?”
“会不会也是为了方乾令?”花小言道。
荀秋停了一下,道:“再说了,如有人真的既能把握我们的行迹,又能猜中我的思惟,他也实在没有需求破钞这工夫。有这等本领的人,想必修为也不会弱。”
“恰是因为他手上有两枚方乾令,以是他才会跟着我们出海。而他既然跟着我们出海去寻觅方乾岛,必定会将方乾令带在身上。陆伯伯虽七年音信全无,但宫中的魂灯却一向未灭,就申明他一向还活着。我猜他能够是被困在了阵法当中,不得脱身。”
花小言却还是不肯放弃,又道:“当年你们不就真的寻到方乾岛了吗,莫非这动静你还能瞒住?”
“再说船上这环境对我们可倒霉,倒不像是为了让我们出海,反倒像是禁止我们的。”
见两人沉默,荀秋笑道:“陆伯伯与我父亲是过命之交,对我也是极好,他不会对我们倒霉的。”
荀秋一愣,不由得也沉默了下来。
“我们如许等闲的就上了船,岂不是过分轻易了?”花小言又道。
“碧螺宫宫主也与你们一同去的?”倒是花小言忍不住了,当今几近大家皆知碧落宫宫主失落多年,未曾想竟与荀秋三人当年出海有关。
“如果曹泽,他完整没有需求费这么大工夫将我们骗上船,他直接脱手便是。并且我看这船上的人也不似在作假。”
荀秋点头道:“这我也不晓得,我们重新到尾都没见到过他的行迹,我们返来后,我父亲奉告我说陆伯伯手上也有两枚方乾令时,我才有了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