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经五分钟了!”夸大地抬手看了眼表,姚风祁的嘴角挂上恶作剧胜利的笑容。他刚才给项夜修吃的确切是剧毒,可惜这类剧毒只对阳间住民有效,像项夜修这类活得好久的凡人,完整能够当糖豆吃!
看着项夜修如锅贴似的扑到地上,姚风祁笑得花枝乱颤。申峰出不测以后,他就没再欺负过项夜修,项夜修也很少在他面前暴露鄙陋笑容。当统统规复到畴昔的次序以后,姚风祁感觉他和项夜修临时的调和也该突破了,他们就该一见面就打一架,并且还必须是他把项夜修打趴下的结局!
“别怪我没警告你,这颗药丸但是剧毒,如果你在三分钟以内想不起来报警人是谁,那么……我会给你收尸的!”用力拍着项夜修的肩膀,姚风祁笑得那叫个阴沉,即便长了一张既帅又美的脸,还是不能减少他媲美恶鬼的气场!
而他本身则趁着项夜修冥思苦想的工夫,亲身跑了趟阳间,把束装待发的重案组组员给接到阳间。
“姚先生,耍我很好玩么!”抹了把心伤的眼泪,项夜修冷静地飘到宋庆松身后,抱着他的最新款人形抱枕,哭得听者悲伤见者堕泪。
思路转动,白无常终究想到个最简朴的措置体例——去劈面的宾馆开个大床房,把他们往里一扔,完事!
等一票人吃喝结束,白无常已经兴高采烈地坐在办公室里喝茶吃点心了。牛头马面也乐滋滋地坐在一边,手里拿着一沓极新的质料。
“头儿,你真的不要我们了?”一手拍着哭岔气的项夜修,宋庆松幽幽地看了眼气场较着分歧了的申峰。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回归的申峰和畴昔分歧了。
“我晓得!”把姚风祁抱在怀里亲了一口,申峰不刻薄地探手去摸或人的菊花,惹得被非礼一方又爱又恨,想打又不敢,想骂又怕影响对方表情,不幸的姚风祁差点没把本身憋死。
开打趣,他好不轻易找到个抱着顺手的抱枕,可不能让姚风祁给粉碎了!
“嘶,我如何感觉这声音这么耳熟呢?”项夜修又蹭到白无常身边,抓耳挠腮跟猴子附体似的。
“你先等会儿,姚先生,我都想起来了,你先把解药给我好不好?”把白无常推到一边,项夜修如大类犬科植物似的戳到姚风祁面前,恐怕晚一秒,本身贵重的老命就没了。
“煽情的话还没说完?”抱着肩膀围观半天的姚美人不爽地把那些臭男人赶走,一把将申峰揽在本身怀里,宣示着主权。
“我如何会不要你们呢!”一把将几个兄弟抱在一起,申峰的鼻子酸酸的:“不管产生甚么事,我们都是一体的,如果你们碰到处理不了的案子,还是能够来找我筹议啊!但我但愿常日里你们能够阐扬本身的特长,信赖本身是最棒的!”
“头儿,瞧你这话说的,只要你返来,我立马让位!”田正飞豪放地拍着胸脯,他早就说本身是个有小脑没大脑的货,冲锋陷阵甚么的没题目,当带领至心扛不住。
“你能听出这是谁的声音?”白无常一听两只眼睛就亮了,一把揪住项夜修的肩膀,白无常恨不能把他脑筋里的信息全都复制到本身脑筋里,如许他就能在第一时候找出报案者了。
憋着闷气瞪了这帮不靠谱的鬼仙一眼,姚风祁终究想起家后另有个能用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