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数刚才发过威的阎王境遇最惨,也不知哪只恶鬼有恶兴趣,竟然举起干巴巴的爪子,照着阎王的菊花用力一戳。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响起,阎王泪眼巴巴地哭了起来——他好不轻易才结痂的刀口啊,又扯破了!
“姚先生,您,您如何会有神仙醉的?如何还给我们用啊!我们是一伙的啊!”被神仙醉大名劈了个焦头烂额的阎王都快哭了,连华佗都解不了神仙醉的毒,那他们阳间这票兄弟岂不是要全挂了?!
跟着阎王的小宇宙发作,其他鬼仙也都来了精力,纷繁拿出本身的看家本领和这群恶鬼周旋。此中,最负抓鬼盛名的钟馗天师挥动着宝剑横着抹了一圈,十来只小鬼倒着飞了出去,不是缺胳膊就是少了腿。
“姚先生,我们该如何办啊?”被鬼叫震得头晕脑胀的田正飞仗着胆量蹭到姚风祁身边,也顾不得人家实在底子不稀得理他的究竟,急吼吼地扣问对策。
当姚风祁一舞结束双足落地,变身回当代装潢时,烂尾楼里就只剩下他一个还能保持站立姿式的人了。
握着乌黑色的药瓶,姚风祁双手伸平,身子如浮萍般扭转一周,本来穿在身上的休闲装变成了月红色长衫,外披淡金色大氅,整小我仿佛从天而降的天神般如梦似幻。
对着申峰比了个退远点的手势,姚风祁吞了两颗止痛药丸后,如闪电般冲进几近暗无天日的烂尾楼。
没有理睬这边的兵荒马乱,姚风祁慢悠悠地走到烂尾楼一侧的墙壁边沿,将瓶子里的粉红色粉末洒在身前一尺处。
放眼望去,烂尾楼中少说也有上千只恶鬼,这些恶鬼被弹压多年,蓦地逃出八卦碎鬼阵的束缚,个个如出栏的猛虎般,恨不能将挡着它们的讨厌鬼撕成碎片。
“没体例,神仙醉又不会择人而毒,以是我只好把你们都放倒,才气结束战役嘛!”姚风祁相称不负任务地耸耸肩,然后再阎王绝望的眼神中又弥补了一句:“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们守口如瓶,我能够给你们解毒!”
事不关己地抱着肩膀看了半天哈哈笑,姚风祁俄然明白为何这些年阳间都充公服过恶鬼,敢情都在这儿弹压着呢!这些恶鬼形状各别,有的穿戴古时候的长袍,另有个别女鬼穿戴时髦的三点式,一看就不是一次性构成的,也就是说,这些恶鬼都是被人分批次汇集来的。
“姚先生,这到底如何回事啊?我如何站不起来了?”刚才还沉浸在刀口分裂的疼痛感中的阎王眨了眨苍茫的双眼,他现在不但浑身有力,连臀部的伤口也感受不到疼了。
“……”阎王一听盗汗就下来了,常常去天上开会的阎王对神仙醉的大名熟得不得了,早些时候,神仙醉是专门给神仙利用的麻醉剂。别看神仙高高在上,常日里也少不了要生个病开个刀。
久而久之,除了亲手为众神仙掌刀的华佗用的还是传统的神仙醉外,其他时候再提到神仙醉,就是这不知为何人研制出来的顶级剧毒!
震惊中,烂尾楼地下涌出很多乌黑如墨的黑雾,将处于烂尾楼中的众鬼差以及围在内里卖力鉴戒的阴兵都包在此中。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响彻六合,闻者心神恍忽,心志不果断者乃至口鼻流血。
垂垂地,那些忙着撕咬的恶鬼也被姚风祁的风韵所吸引,手上的进犯慢了,眼里的痴迷多了,有些不知死活的恶鬼乃至诡计爬到姚风祁脚下,将这六合间独一无二的舞者收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