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风祁承认本身是个不太卖力的灵医,不然他也不成能一气之下早退九年。但阳间生命体的特别性使得他的懒惰和冷酷少了很多风险,归正阳间住民等闲病不死,不然姚风祁的任务可就大了。
“……”崔判官的嘴角抽了抽,不得不说,姚风祁说得都是究竟。在阳间,除了中毒一类的凶案以外,其他的和灵医都没甚么干系。上一任灵医猎奇心比较重,才会时不时地往凶案现场跑,和鬼差们切磋案情的同时也给出点灵医的专业建议。实在最根本的凶杀验尸,都是吵嘴无常带领的鬼差们的事情。
“姚先生……”崔判官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可惜姚风祁底子不给他机遇。伸手在崔判官身上一推,也不见他用甚么力量,崔判官就如断线的鹞子般飞了出去。等崔判官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姚风祁已经走得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说!”总算认识到送神不易的姚风祁斜倚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随便地踩在茶几上,很有几分狂放不羁的味道。
甩脱缠人的狗皮膏药,姚风祁看动手上的阳间通行证入迷好久,他倒是不体贴另有多少人会被连环杀手所害,不过借此机遇搞到一张阳间通行证,倒是好处多多呢!
换了身简便的衣服,姚风祁连饭都懒得吃就筹办回寝室歇息,他固然不把别人的性命放在眼里,但作为灵医,姚风祁在看病的时候还是非常当真谨慎的。神经紧绷一整天,任何人都会处于崩溃的边沿,只要高质量长时候的歇息,才气让姚风祁找回些力量,来支撑他第二天的事情。
“行了行了,你就别在内心骂我了,你如果把我的事都办完,我就不来烦你了!”快被姚风祁开释的寒气冻成冰棍的阎王挥了挥手,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亲身跑来找姚风祁的费事,他的菊花还疼着呢好吗!
“我最后说一遍,我是灵医,首要任务是给阳间的住民看病治伤。至于验尸,那是你们本身的事情,不要再用你们的无能来打搅我的普通作息!”坐在沙发椅上喝咖啡的姚风祁连看都懒很多看崔判官一眼,忙了一天累得都要吐血了,他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对于这位记性较着有题目的大叔。
换句话说,去阳间找死者即将转世或能够已经出世成婴儿的灵魂这事,只要姚风祁一小我能做!
阎王低声下气地要求着,尽量让本身看上去诚意足些。
长久的歇息以后,姚风祁穿戴安妥,带着属于他的阳间通行证,再一次走在久违的阳光之下!
“……”姚风祁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上任灵医只跟他说阎王刚愎自用,不太能听出来别人的话,可如何就没奉告他阎王另有狗皮膏药的属性呢?早知如此他就该给阎王的药里加点毒药,那他现在就能美美地睡觉了。
被烦到不可的姚风祁烦躁地揉了揉半长不短的头发,趿拉着拖鞋慢悠悠地走到门口,没好气地翻开大门。
“你们常日里都是这么破案的?”总算搞清楚阎王来意的姚风祁毫不粉饰本身的鄙夷之情。破案破案,天然是要靠着办案职员的经历和孜孜不倦的尽力查找蛛丝马迹,最后将凶手绳之以法。阎王现在所说的,就如同尘寰的差人在案发后找法师招魂,借幽灵之口来寻觅凶手的线索。这事靠不靠谱先不说,就算真能问出凶手是谁,没有证据,你能随便就定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