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芸茜不由自主地看向他那还挂在胸前受伤的右手,内心有些失落。她很想让零一战队全员在集训的时候齐聚一堂,吃喝练习都在一起,好好享用贵重的暑假光阴。但刘绛卿受伤也是不争的究竟,既然他不想去,再勉强也是徒劳。
“没错,不然我挂了。”
……
“……很简朴,我们的筹算只要一个,就是在全部预选赛里拿到全满分冠军!”
“没考虑好。”刘绛卿坐在电脑椅里淡淡答道,左手在键盘上像独臂侠一样快速敲击键盘,持续写代码。
鲁芸茜一惊,脸上刹时羞红一片,快步走了畴昔。刚走到椅子前面就发明视频再次重新播放了起来,而刘绛卿则窝在椅子里津津有味地看着,肩膀还一抖一抖,仿佛在偷笑。
其实在专访里定下这个夸大的目标并不是鲁芸茜心血来潮随口说说,而是那天和肖远一起参议过的战略。以队长的身份宣布要满分夺冠,一方面能够给其他战队施压,另一方面也算鼓励士气,让大师改正视每场比赛,应战自我极限来冲破瓶颈。
刘绛卿沉沉叹了口气,再也偶然码代码,直愣愣地望着电脑发楞。俄然,他的手机振动了起来,一个非常熟谙的联络人号码显现在屏幕上。
“是我,佟年。”
鲁芸茜想了想,推开门走到刘绛卿的主卧前,悄悄敲了拍门。
鲁芸茜脸一黑,站在刘绛卿背后阴沉森地问道:“喂,有-那-么-好-笑-吗?”
“哎,等下,你这破脾气,我真拿你没体例。”佟年略一思考,缓缓问道,“要说有事,也确切有件事想问问你。那两场你们的预选赛我看了,为甚么你不上场?”
鲁芸茜环主顾卧一周,没看到半点有清算行李的模样。衣服都按之前的老模样在衣架上摆着,寝衣也放在床上,就连行李箱的影子都不见一个。她游移了下,摸索着问:“房东大人,你的行李呢?”
不过存眷游戏社的人大部分是喜好零一战队的粉丝,几个战队的留言很快就被铺天盖地的跟帖淹没了下去,底子没人在乎他们说甚么。粉丝们欢乐鼓励,全都表示从明天起零一战队的比赛直播要一个不拉地看完,见证他们完成满分冠军的目标。
“晓得啦晓得啦!求求你快把这个视频关了吧,本身看本身如何看如何奇特~”鲁芸茜浑身不安闲地从电脑上移开视野,一刻都不想再看到这个专访。
“忙着吗?我有没有打搅到你?”一个规矩又开朗的男声从手机听筒传出,却没有自报姓名,仿佛和刘绛卿很熟络。
“这也算事?”刘绛卿嗤笑一声,“不想打,就如许。”
听到回声后鲁芸茜握住门把手考证指纹推开门,俄然闻声一个熟谙的女声在房间里反响着。
“你是哪位?”刘绛卿假装不熟谙地问道。
“我的手想规复到能打比赛的状况起码要到玄月,插手集训没甚么意义。”刘绛卿清楚地说着。
“好不轻易抽暇和你联络一下豪情,必然要有事才行?”
“喂。”
“嗯,好笑,够我笑一年的。”刘绛卿转过椅子看了鲁芸茜一眼,嘴角挂着笑意指向屏幕说:“你看你,一句话就把人家周巡都给吓呆了,整整三十秒没词。”
“5、四……”刘绛卿盯着屏幕上的时候,开端毫不包涵地倒数起来。
“……啊?”对方愣住,半天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