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是三成伤七成装,借她的手回到了北斋,另有力量欺负她威胁她,现在就算伤口裂开,也死不了。
杨卿若板着脸站到床边看了秦子沉一眼,一边批示阿南:“有伤药没?拿些来。”
时候仿佛静止。
杨卿若惊奇,低头看了看本身的膝盖。
但是,此时现在,她把伤口洗得发白,秦子沉愣是吭都不吭一声,反而抬手枕着头,目光通俗的望着她,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一副悠然安闲的模样。
只是,她的味道,却让他并不恶感……
杨卿若仰躺在床榻上,双手捂着滚烫的脸,心跳还“卟嗵”个没完,她不由烦恼:“杨小呦,太不争气了,不就碰了一下嘴吗?一个渣男,当亲了狗了不就好了?慌个甚么劲儿,真没出息!”
杨卿若的手莫名一抖,按得重了些。
好久好久,杨卿若才从一片空缺中回神,唇上紧贴着的微凉刹时像燎原的火,烧得她整小我都热了起来,心跳飙高,似冲要出喉咙。
“手拿开。”杨卿若坐下,将大碗放到一边,从药箱里剪了一块白棉布,沾着盐水给秦子沉清理伤口。
公然,方才撞他的那膝盖上,沾了些许血迹。
“你的意义是,是田氏让你来的?”秦子沉挑眉,看向了中间的阿南,递了个眼色。看来,还得查查田氏。
这几招,用得行云流水,而他又因俄然如来的不测惊到,一时竟被她得逞。
她曾经在山里等待采摘食材的最好机会时,不谨慎擦伤,就用盐治过伤。
面前,仿佛又闪现了那次她被他从河里捞起时,她无声无息的窝在他怀里的模样。
这辈子,他不会再任那些人将他当作傀儡。
那一瞬,他听到心跳声,除了她的,另有他的。
那种痛,可不是普通人能熬的。
“少奶奶。”阿南见喊不出来,脱手打门,把门拍得震天响,“你快去帮少爷重新包一下吧,少爷才刚醒,经不起再伤了。”
“嘶~”秦子沉疼得皱眉,一手抓住了她的手,问道,“这是甚么药?”
阿南见状,只好皱着眉退到一边。
“地痞!”
说完,跑了出去。
杨卿若胜利的脱身,跑到了门边,瞪着秦子沉骂道:“ 地痞!再有下次,废了你!”
杨卿若不客气的用盐水一遍一遍的洗濯着伤口。
“我去请少奶奶。”阿南说着,又仓促跑了出去。
氛围俄然温馨。
“少奶奶,盐如何能……”阿南大惊,就要禁止。
秦子沉体弱,药箱天然也是常备。
秦子沉已经躺在了床榻上,也没有盖被子,看到她出去,有些不测。
“盐水。”杨卿若昂首,直接说道,“伤口上撒盐固然疼,但是,盐也是止血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