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当十。十万幕府雄兵,足可胜百万身毒仆从之师。

数十万雄师,连绵十里。战象威武,群兽逃窜。与此同时,圣河上,大划子舶,翻转船翼,连成舟桥。城内二十万多摩梨救兵,次第过河。于北岸扎下营盘。

“都城何地点?”蓟王又问。

马超双手接过,展开一观:“军正,好战略。”

谓“牵一发而动满身”。后代又称“鲶鱼效应”。换作蓟王,便是“东海鲸波”。巨鲸东来,将身毒半岛,旧有次序,悉数突破。

圣河北岸,上砦。

张辽、华雄,亦得蓟王敕令。

猜想,必是决胜兵器。

“军正奇策。”华雄叹服。

举千里镜,远眺北岸大营。多摩梨王,不由惴惴不安。若假戏真做,强驱二十万多摩梨兵卒,与各国联军血战。行****。待两败俱伤,蓟王再坐收其利。追悔莫及。心念至此,便强颜欢笑,试问道:“闻各国已下战书。王被骗何为?”

“金耳国情如何?”蓟王必有此问。

多摩梨国,周千四五百里。国多数城,周十余里。滨远洋垂,地盘卑湿。稼穑时播,花果富强。气序温暑,民风躁烈。人道刚勇,异道混居。城侧窣堵坡(佛塔),无忧王(阿育王)所建也。自此西北行七百余里,至“金耳国(注①)”。

众所周知。地转方向力,南半球向左,北半球向右。北半球,河道自西向东流,南岸冲刷明显。且北岸水流陡峭,多淤积成冲积扇。因南岸峻峭,北岸陡峭。故,江北多雄城,江南多良港。

“大王毋虑。”蓟王心领神会:“此战,只需依计行事,各国连兵必败。贵国二十万兵卒,皆可保全。”

循古礼。约期未至,不成先击。

身侧公车令郭珉,进言道:“我主此来,乃行威服。岂能肆意杀伐,坐视各国血流成河。”

“喏。”公车令郭珉,领命自去。

掌属国邦交及四方部族礼节等事之幕府大行令。汝南六贤,虞良对曰:“金耳国,周四千四五百里。国多数城,周二十余里。居人殷盛,家室敷裕。地盘下湿,稼穑时播。众花滋茂,珍果繁植。气序调畅,民风淳和。好尚学艺,异道混居(邪正兼信)。伽蓝十余所,天祠五十余所。异道寔(实)多。今后西南行七百余里。至‘羯陵伽国’。”

时下身毒。各国王都,皆滨水而建。且多置于南岸。

“你我依计行事,助主公早日安定十国。”张郃言道。

更何况,一汉当五胡。

张郃、马超,率本部兵马,并麾下兵车,戍守此地,已有旬日余。人手一把巧工铲,辅以构造诸器,穿渠掘井,夯土版筑,事倍功半。圣河内蓟国斗舰,可经沟堑,环砦一周,随时驰援。粮草辎重,亦可经水路,运抵砦下津渡。

张辽麾下三千小月氏义从骑,并华雄麾下二千鲜卑王骑。亦是幕府精锐。四门八将,麾下皆为天下雄兵。中垒将军典韦,拱卫幕府中军。不成轻动。另有麴氏先登,并列城陷阵,可为蓟王攻城拔寨。绣衣都尉史涣所携绣衣吏,亦不逞多让。

数十里外。各国联军大营,亦有过之无不及。

坚竹深壕,各处虎落(尖刺)。恨不能扮成豪猪那般。

“岸上虽有鄙国兵卒二十万。然恐非各国连兵之敌。”

且此战,事关身毒全局。蓟王亦需做足筹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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