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想身故国除的勃海王刘悝,诸王汗如雨下。
见六王纷繁点头。刘备又道:“租赋、口赋、算赋,献费当中,租赋乃归鄙国统统。献费亦由鄙国代收,诸王可取口、算二赋。不知如此分派,诸王觉得如何?”
“先前,诸王不是构成六国联盟,纵横西林马场乎?”刘备谆谆善诱:“何不将六国联盟与蓟国跑马汇合二为一,称‘七国跑马会’?”
因刘赦仍在守丧,故不设乐舞。
六国国王对蓟国国政,心知肚明。并无贰言。
一场暴雪以后,便看出两面坡顶的上风。厚厚的积雪,在尖尖的斜坡上,底子保存不住。一旦积累到充足多时,便会成片滑落空中。减轻梁柱的承重,不至于被积雪压塌屋脊。
“本来如此,本来如此!”六国国君纷繁觉悟。
国主入正殿,与刘备欢饮。家眷入偏殿,自有王太妃,王妃欢迎。
刘备安抚道:“既如此,孤有一法,且说来与诸王一听。”
各国皆有十几、乃至二十余万公众逃入蓟国。单单口、算二赋,已充足吃喝。
“会,聚也。”“跑马会”,便是聚在一起跑马之意。
六王大喜过望:“蓟王此话当真?”
中山王刘雉、河间王刘陔、安平王刘续、甘陵王刘忠、常山王刘暠、新任赵王刘赦,皆因酷好跑马,因而仿照蓟国跑马会,组建了一个“六国跑马会”。号称六国联盟。换句话说,所谓的六国联盟,实在不过是个跑马构造。
刘备目视诸王,随即笑道:“为便于措置诸百姓政,化解分歧。孤发起,中山国、河间国、安平国、甘陵国、常山国、赵国与我蓟国,结成攻守联盟,应对黄巾之乱。不知诸王意下如何?”
六国君乘坐的画鹢,摆列泊在南港。左国令士异,女师赵娥,两位王宮女官,领女骑、宫女,列队相迎。因是诸刘家宴,故不见百官在场。
“如此大忌,孤岂敢越雷池半步。”刘备笑着欣喜:“孤所说攻守联盟,乃是指跑马会也!”
“孤亦如此啊!”
六王与蓟王见面,各自感念。蓟国兵强马壮,蓟王少年英主。官方纷繁传言,今汉气数已尽,必出英主再兴汉室。放眼天下,何人可称英主。
前几日,甘陵国相刘虞代主上书,提及甘陵百姓‘租住’蓟国,扣问蓟王刘备,甘陵百姓所纳赋税如何分派。便是过分宽裕,不得已而为之。
各自长出一口寒气,亦各自抹汗不提。
正因蓟国筑城圩田,皆需大量人手。扣除每年三百钱的“过更费”,两年代二千钱的“践更费”,蓟国壮丁健妇每月还能赚取数千钱的薪资。以是在蓟国,更赋早已不再收取。自行从各地谙练工的薪资中,扣除。
中山王刘雉、河间王刘陔、安平王刘续、甘陵王刘忠、常山王刘暠、新任赵王刘赦,正欲开口照应,却蓦地止住。
“请蓟王明示。”六王仓猝起家相问。
本日刘备宴请六国国君,明显与此事相干。
“蓟王所言极是。孤等家资皆存在王宫私库,今已不知为何人所得。”常山王刘暠一脸肉痛。
六国君携家眷,乘王宫车驾,驶入蓟王宫。
“孤已尽知也。”刘备这便将诸王迎入大殿。
“诸王安好?”刘备肃容回礼。
究竟上,更赋也是一笔巨资。之以是在蓟国几近不提更赋,乃因蓟国各地大建,同工同酬,多劳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