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国后家,内政交际。

谓“牵一发而动满身”。为防有人铤而走险,积怒而反。辅汉大将虎帐,并蓟国将校,出镇四州要地,便为威慑宵小。

一言蔽之,保存所迫,不敢放纵。

“困守甄都。”左相奏对:“幸赖荀彧恪守,朝廷尚未颠覆。”

曹吕相争,袁术逆袭。数月当中,关东局势,纷繁庞大。各方权势,犬牙交叉。你方唱罢我退场。煞是热烈。

转而又问:“当如何施为?”

来往观者,无不震慑。

“回禀主公,臣,窃觉得。可效中丞,平象林之策。”薮东守乐隐,持芴跽奏。

明知饮鸩止渴,非悠长之计。却无可何如。只因蓟国四百城港,待蓟王三百子嗣长成,亦豆割之。

蓟王这便定计:“命,西域都护府,择域外各部,内迁河西;凉州牧,并陇右幕府属吏,择羌氐诸胡,外出河西。各取五万户为好。”

劳力缺失乃其次。待家中子嗣长成,需分户析产。户户宅院一栋,良田一顷,牛马构造器,不一而足。此乃蓟国版《推恩令》。亦是《二十等爵》,减等担当制使然。

“诸位觉得如何?”

“民情如火,亟待纾解。”蓟王居高低问:“诸位可有良策。”

“袁术因何成事。”蓟王又问。

“主公明见。”中丞贾诩持芴跽奏:“兖州之乱,乃因曹操《抑兼并令》下,王谢破家,豪右均田。故有张邈、陈宫等人,裹挟吕布,举州而反。然百万黎庶,民气所向。吕布久必自溃。兖州兵祸可解。”

鄙谚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四郡大姓心中愁怨,可想而知。

“荀彧有安邦定国之才。”蓟王言道:“吕布虽有陈宫,仍不及也。”

“天子如何?”蓟王问道。

“为何是河西?”蓟王必有此问。

田宅豆割,好处切割。多措并举,雪上加霜。

“三族鼎立。”蓟王悄悄点头:“此计可行。”鲶鱼效应,屡试不爽。

“臣等,服从。”群臣下拜。

摆布夹攻,腹背受敌。

蓟王交战天下,所向披靡。戋戋四郡,能有何为。

“命,金城都尉宋建、陇西都尉马翼、张掖属都城尉张恭、居延属都城尉张辽、护羌校尉韩遂、护氐校尉马腾,秣马厉兵,守备郡境。受(辅汉)偏将军鞠义节制。”蓟王虽再未西征,然陇右军事民情,尽在心中。

简而言之,蓟王动了河西大姓的既得好处。

“臣等,附议。”

“史侯并合肥侯,清算吏治,安抚流民。二地很有大治之相。”左相崔钧奏对。三分天下,情势所迫。唯有励精图治,昂扬图强。卧薪尝胆,不敢有一日之疏。何来昏庸之主,自寻死路。

摆布国相,逐条上禀。

“臣窃觉得,必与淮泗诸国,莫大干系。”贾诩足智多谋,焉能看不破:“王太师易相夺国,淮泗诸王,唯恐殃及。故行养袁自重。”

上行而下效。蓟王不吝将大汉一藩,切成破裂支离。

于蓟王而言。却不成不防。

“西域各部,并凉州羌氐。摆布搬家。”乐隐奏对。

我主尚且如此,何况尔等乎?

此乃蓟王所乐见。亦出众谋主所谋。幽、冀、并、凉四州,即便与蓟国早有来往,如冀州更多诸侯国,然河北王谢豪右,仍如过江之鲫。随蓟吏逐步领受郡县治政。《圩田制》与《二十等爵》,深切推行。冲突日趋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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