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生皆由州、郡、三公荐举。能为尺牍,辞赋,及工书鸟篆者,经测验合格,方得退学。传闻曾招至千人。鸿京都学,以『尺牍』、『小说』、『辞赋』、『工书鸟篆』为首要修习科目。
三足踆乌船宫,唯南港可造。
且“周(朝)五学,中曰辟雍,环之以水;水南为成均,水北为上庠,水东为东序,水西为瞽宗。”西学曰瞽宗。殷时为乐人黉舍。周朝为大学一种,位列五学之一。又因位于辟雍之西,亦称“西雍”。本是最早音乐教诲机构,后亦泛指最高学府。
蓟王言,年及而立,便开造掠海大舡。待诸王子长成,人各一支,泛舟七海。聚土封王,向化蛮夷。当无往倒霉。
先有袁绍出为北海相。后有孙坚徙为扬州牧。刘岱、刘繇兄弟,有感于刺史之位岌岌可危。不吝穷兵黩武,制非常模。
单造船一项所得,足可抵蓟国整年财务红利。
蓟王当不会重蹈复辙,受人蒙骗。
尺牍,本手札之意,因先前手札皆刻于翰札之上,规格为一尺,故称尺牍、尺翰、尺简、尺牒等,后引申为一种合用体裁,而被遍及利用。有其特定的誊写格局。包含:章、奏、表、驳、书等类。至汉时,尺牍中已有很多出色散文,故习尺牍,既有合用性,亦有文学性。
一言蔽之。
翥凤,飞凤也。制式与游麟号比同。正由南广阳船厂,尽力督造。游麟出南港船厂,飞云出郦城船厂,盖海出东港船厂。
小说,诸如神话传说、街谈巷语、志怪志人之作等。
辞赋,发源于战国,由楚辞衍化而来,盛于汉。故世称汉赋。辞为体裁之名,犹之论也,盖说话之别称,惟论则质言之辞,则少文矣。后转为诗文之总称。
左国令黄承彦,双食万石顶俸。竟妖言惑主,求开鸿京都学。
便有左国令黄承彦,起家奏报:既授舞乐,何必只取西陆。不如仿鸿京都学。
鸿京都学,是以文艺为主,分歧于以儒学力主的其他官学。鸿京都生,多为士族不屑一顾之“斗筲之人”。以文艺见长而受灵帝宠任,且前程非常优厚。“(鸿京都生)皆敕州郡三公举用辟召,或出为刺史、太守,报酬尚书、侍中,乃有封侯赐爵者。”
鸿京都学,乃先帝力排众议,于光和元年仲春所创。因校址设在鸿京都下而得名。
举国之力,刁悍无匹。
故《礼记·文王世子》曰:“礼在瞽宗,书在上庠。”
上庠令郑玄,并下庠令卢植,皆言。既兴大儒学,又分本专科。西学理应兼容并蓄,触类旁通。无需专设一科。
蓟王遂开朝议。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蓟都十城,郦城、西林、楼桑、督亢、临乡、容城、平曲、益昌、大利、南广阳。对应之:郦城港、西林港、白湖港、督亢港、南港、容城港、平曲港、东港、大利港、南广阳港。皆有大舡在造。余下城港,亦有分歧制式蓟船,正如火如荼,制作当中。
如白湖船厂,多造千石以下屉舟并画舫。蓟国渠,千里黄金水路沿线诸港,多造千石至万石大舡。如南港、东港、南广阳港、泉州港等,则开造万石以上旗船。
蓟王俯瞰群臣,居高低问:“愿闻其详。”
特别,量贩整艘舰队,赢利巨丰。更有甚者,蓟王打通表里循环水路。四渎八流,枝津各处,渠道纵横。水运之便,毋需多言。千石承载,一里一钱。运输何其迅捷,僦费何其昂贵。更加象林光复,南州皆平。蓟王七海大志不减,正待凿穿顿逊海渠。再顺下身毒,中转西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