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蓟王辅政时,前太尉张延三子,大兄张范,二兄张承,三弟张昭,前后退隐辅汉幕府。被举为八关都尉。后董卓擅权,借口朝堂无人可用,将三人悉数调回。却弃之不消。三人遂重返函园,助华雄掌理营事。待西园卫齐入军堡,遂被蓟王补八校尉之缺。

史夫人随史侯,就藩弘农。京中史门弟子,群龙无首。不料竟被董卓收归己用。却不知,背后是否有史夫人暗中授意。

二崤城,军堡大营。

万余函园卫,交由华雄领兵练习,不敢有一日之疏。

世人皆看华雄,足见慎重。且众皆心知肚明。华雄今虽暂居末席,然稍后自当居首。

拉拢史门弟子,充作耳目,亦是痛定思痛。更加尽收洛阳之铜,铸小钱无数。所谓“财能通神”,“有钱能使鬼推磨”。必有鸡鸣狗盗之辈,斗筲之徒,助纣为虐。

“见过诸校尉。”华雄昂然入帐。

华雄见状,干脆直言:“我等皆为主公效命。敕令既出,无有不从。诸位多虑,实无需多此一问。”

西园八校,遂改名函园八校。蓟王擢升华雄之意,意欲使其统领园中八校尉。何如华雄自发无功而返,固辞不就。

“可知因何来往。”董卓多此一问。

华雄面色不改:“自当受命行事。”

史门弟子,遂将王允等人,阴相与谋,来往过密之事,和盘托出。

“不其侯伏完,乃阳安长公主之夫。立第永和里。今已举家迁入函园仙台里安居。卑贱听闻,凡朝中宿吏,皆已迁入园中居住。如左中郎将吕布居琼台里,司隶校尉桓典居瑶台里。”牛辅满脸羡慕,如数家珍:“函园九坂悬楼,六街七宅,如梯台逆升。自上而下,仙台里、露台里、琼台里、瑶台里、鸾台里、露台里。台内所居,非富即贵。便是最接地气之露台里,亦有金市子钱十家所居。号称‘贵台’。”

“不其侯伏完、左中郎将吕布、司隶校尉桓典,三人家小安在。”董卓问道。

“自家兄弟,都尉无需多礼。”冯芳笑道:“速坐。”

“丞相恕罪,卑贱不知也。”史门弟子,不过府中苍奴,并非王允亲信。

“谢校尉。”华雄自居末席。

华雄护驾有功,蓟王本欲升其为牙门将。却因在邓城憾失甘夫人行迹,自发无功,故坚辞不受。

身份亦由西园卫,更加函园卫。

张范位列中军校尉,张承为下军校尉,张昭居典军校尉。三人乃初汉三杰,留侯张良以后。父张延又曾为太尉,掌天下兵马。家学渊源,足堪一用。又同出辅汉幕府,忠心可鉴。

时下驻军,主帅或主将帐前树牙旗,觉得军门,称“牙门”。牙门守将,称牙门将。位在裨将下。银印青绶,秩比二千石。冠服与将军同。

俸禄遂仍为比二千石。然领蓟国比二千石,与先前可谓云泥之别。八校以降,军俸皆大涨。士气奋发,军心可用。

何如王允行事周到。密会时皆屏退摆布。府中一干人等,皆不得靠近。故史门弟子亦无从晓得详情。

蓟王念及乃先帝所置,不忍相弃。遂收归己用,令其护佑王陵。

“如此,甚好。”冯芳唯恐华大志生间隙,不尊号令。

“谢丞相。”史门弟子大喜拜退。

之以是令董卓起疑。乃因先前,董卓欲废立新帝时,王允据理力图,被逐下鱼梁台。后避而不见,今更称病不朝。本该卧床不起,闭门谢客,却与不其侯等人暗中来往。过从甚密。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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