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王‘洁身守道,不与世陷乎邪’。”董太皇正色道:“若以此论。洛阳黄门? 足众十万。”

如此说来。九战、十战,事关十将,终究席位。

五战,庞硕、庞德对许定,许褚。六战,赵云、陈到对张郃、马超。张辽、华雄轮空。

果不出,许子远所料。张郃、马超,亦让二器与庞硕、庞德。如此。钟存慧贵妃,并乌莲、白卓二贵妃,各掷万金,为两边补满十五器。

卫觊忽笑:“昨日与许祭酒,同车而返。莫非,未有此问?”

固然。蓟王一瓢? 要看跟谁比。比先帝,差之远矣。比番邦属国之主,亦不如也。然若比国中齐民之家? 则有过之而无不及。

蓟王一月,足赚董太皇二十载。后代鄙谚曰:“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便是如此。

岁末鏖战,答案即将发表。可想而知,必将万人空巷。

兵器虽势均力敌。然庞硕,却差之远矣。

琉璃上阁。二宫太皇,三王太后,携蓟王宫妃,百官家眷,盛装列席。演武决胜,不满一月。已为蓟王赚得近三十亿钞。话说,自“车班班,入河间。河间姹女工数钱”,乃至“使帝卖官求货,自纳款项,盈合座室”。入宫二十载,毕生所积,亦不过三十亿钱。

七战,张辽、华雄对许定,许褚。八战,庞硕、庞德对张郃、马超。赵云、陈到轮空。

可惜庞德,连战连败,与牙门将,失之交臂。

兵器、人马,接连破坏。待庞德、张郃,打马出阵,对垒中渠。斗将决胜准期。

现在再想,要钱何用?

两边人马,驾轻就熟。先一字长蛇,横连列车楼,挡敌窥测。构造楯墙,围住中阵。再趁机分兵? 各施奇策。斗舰顺下边渠? 舫舟直冲中渠。战车楼来往迂回? 诱敌先发。而后不分前后? 一发破壁。

“哦?”卫觊略作考虑,这便了然于胸:“本来如此。”

其成果,可想而知。

首席之争,不出不测,便在赵云、陈到,并张郃、马超当中。

“闻马孟起,乃伏波将军以后。四方馆长朱建平,言其‘兼资文武,雄烈过人’,‘抗飏虓虎’也。”

亦可知,时下交友,定要慎重。

九战,张辽、华雄对张郃、马超。十战,赵云、陈到对庞硕、庞德。许定、许褚轮空。

“诸君觉得,此战,胜负多少?”

心念至此,董太皇不由感喟出声:“无怪闻蓟王屡拒和亲,自言‘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终归“良田万顷,日蚀一升;广厦千间,夜眠八尺”。

“何人居首。”陈琳必有此问。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最后决斗,必将分出高低。

故闻此言? 并坐右席窦太后? 不由莞尔:“蓟王后宫,亦足有千人矣。”

决斗演武,赛程入下:

首战,赵云、陈到对许定、许褚。次战,庞硕、庞德对张辽、华雄。张郃、马超轮空。

“庞德若能如许褚那般,独战二将而不败。此战或可言和。”

三战,张郃、马超对许定,许褚。四战,赵云、陈到对张辽、华雄。庞硕、庞德轮空。

赵云、陈到,最后一战,得胜几无牵挂。张郃、马超,战张辽、华雄。孰胜孰负,未可知也。九战,若得胜,张郃、马超,与赵云、陈到,同为三胜一和,并列冠军。不然,当居其亚。且九战,或和、或败,张辽、华雄,许定、许褚,庞硕、庞德,位次当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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