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水衡都尉座舰游麟号,特别夺目。
比起徼外诸国,千余万岭南夷众,才是重中之重。岭南都护,立府南醴港。经纵横水路,岭南复地,可朝发夕至。五万联军,分驻各处港津,足以震慑宵小。
斯须,外出采买返来的高档女祭司安娜塔西娅,将调制好的药液,捧至劈面。确认无误。阿斯翠娅遂将百年积下的历代女王贞落,谨慎放入药液。
虽早有筹办。然了望蓟国大舰,帆竿林立,蔽日遮天。顿逊城中,无不寂然。正如对大象的畏敬,亦如对蓟王的畏敬。
五王呈礼单,宫婢奉香茗果品。蓟国之船,便是蓟国之土;蓟国之土,必为蓟王所辖。刘备以茶代酒,尽地主之谊。至于礼单,一眼扫过。乏善可陈,别无新意。不过就是金银珠香,奇珍奇宝,诸如此类。蓟王抄掠林邑王宫国库,得利百亿。顿逊国礼,实不值一提。且回礼自不成少。占不得便宜。国国订交,大国自有大国气度。
莫非要……饮入腹中?
“哦!”五王大喜过望。蓟王言下之意,只需凿穿海渠,裁弯取直,贯穿东西捷径。蓟王便会践约出兵,助其夺回王位。
“扶南女王(请重视)身逢大难,孤甚悯之。但有所求,自当无不该允。”蓟王金口玉言:“海渠凿穿之日,便是扶南复国之时。”
回想血巢角斗,彼情彼景,无不倒吸一口冷气。
“此是天然。”老王欣然点头:“鄙国国境狭长,南北三千里。却只要五城港。王上但有所需,我等无不该允。”世人皆知,蓟港便是蓟城。城中统统,皆归蓟国统统。旁人无权过问。
南征林邑,一日灭国。百亿所得,源源不竭贩返国库。舶来异域风景,流行千里国土,充满大街冷巷。此中三十亿,犒赏南征有功之臣。更有无数散落官方,津润千万百姓。
见蓟王面上无喜无悲,五王愈发谨慎。饮尽香茗,便由老王言道:“前扶南王女(请重视),献凿渠之计。欲结三家之盟。本觉得不过戏言耳。岂料王上竟渡海亲来。徼外小国,亦知王上大名。那日得见,方知豪杰了得。今我等心悦诚服,乞王上庇护。”
就刘备所知。此举,并无药效可言。岂料,精力加持,非同凡响。如前所说,房事不济,多是心机作怪。得历代女王祝贺,可想而知,当环球无双,无往倒霉。
阿斯翠娅之以是被发卖至此,乃因肤色。罗马、安眠、贵霜,皆肤白为美。唯南陆,色黑为美。贩子逐利。自当投其所好,将深肤色亚马逊,贩来顿逊。高价卖出。
药浴罢了。刘备终究松了口气。
若非自行避孕,唯阿斯翠娅矗立独行。百姬恐皆已暗结珠胎。
又过数日。数百艘蓟国大舰,掠海而来。
“诺。”
“传命水衡都尉,马上渡海来见。横海舰队,前锋同往。”
作为部落中独一的雄狮,摈除劲敌,标注领地,安抚朋友,繁衍子嗣,责无旁贷。
莫非要……吞入腹中?
“如此,甚好。”蓟王欣然点头:“择谷旦,三家会盟。”
伴着麋集的藐吝啬泡,丝丝血迹浮升。斯须,竟散成一捧绯红。
“为便于水衡都尉府来往,还需开港之权。”刘备目视诸王,另有前提。
会聚一处。
消弭亚马逊女王血咒。蓟王名正言顺,成为群狮之王。昼伏夜出,标注领地。孕大含深,贯微洞密。毫不容别人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