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之前我承诺你的还是作数的,只是这豆油,我们不能卖了。”
“他想用三两银子买下豆油方剂。”苏溱压着嗓子,将方才食肆说话说了一遍。
她这个妹子性子沉寂,对人都是笑眯眯的,向来不红脸,此次去了隔壁食肆一趟,竟气的骂人,可见那男人不是个好东西。
虽是晓得苏溱有难处,李翠花还是感觉有些可惜,“好,那订出去的那些我们还做吗?”
她只是一个流犯,并且还是身份最特别的谋逆犯家眷,不管她承不承认,在都城掌权者眼中她是废太子老婆,身边的三个孩子是凤子龙孙也是苟活于世的孽障,她们的将来全系在将来王朝担当者如何对待她们。
“三两银子?”李翠花惊了一下,三两银子乍一看确切很多,但豆油一看就是好东西,她摆了短短半日的摊子,已有三个商贩试着订了豆油,一人五斤也有一百个铜板,三百人买个五斤豆油便能赚到三两。
甚么市场,甚么把持,李翠花一概听不懂,但她能看出苏溱脸上的气愤。
李翠花晓得豆油是个奇怪物,但没想过豆油还能走出南省,“那你要如何做?要将做豆油的体例教给各个村里人吗?再同开豆腐坊普通,向村人收豆油?”
“将来您就懂了。”
到时候,只需求当权者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能让她跟孩子们死无葬身之地。
没有哪一刻,让苏溱如此沉着认识到,她在这个天下举步维艰,小孩子都晓得财不过露,她脑中超出这个期间的知识,也该妥当利用。
苏溱眸中闪过歉意,看着李翠花,有些难以开口,“阿姐,我感觉这豆油,我们分歧适再做下去,以我们的才气,还护不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