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东槐如此明目张胆,是镜城产生甚么事了吗?不然大祭司怎会公开对抗锦家……
延熙和这云海庭的老板娘玉娘也有多年友情,他余毒未清,体力不支,也省了常日的客气,冲玉娘点点头,号召东槐:“那东槐大人,侯爷内里请,女人们可都等不及了……”
“这哪能比?大人物还不是看在那边得不失势,延洛城天高地远的,如果没职位,谁情愿这么搞啊……”
“不是传闻锦将军要三今后才从西海反航吗?莫非是锦将军此次出海顺利,提早返航了?”欢歌笑语中,东槐一边调戏着怀中的艳女,一边看着一旁单独喝酒的将军。
“城主,您可算返来了!”
所谓人言可畏便是如此,在百姓看来,锦陌身为西海镇海侯,为平复西海的邪物展转这么多年的功绩,却抵不过温室当中只知沐浴虚荣的大族公子的非常之一。锦陌木然坐在马背上,还是没有任何神采,一旁的延熙将锦陌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内心却垂垂不结壮起来。那样沉寂的脸下总有一股说不出的严肃流露,仿佛安静之下,将掀起的是惊涛骇浪。
云海庭是延洛城最大的酒楼,那边有最美的海鲜,最浓的陈酿,以及最撩人的女人……
“哦?莫非是有人劫了贡品,那可怎生是好?陛下特地命我前来护送将军返程,就是担忧沿路上有觊觎贡品的暴徒,怕有甚么闪失,现在要真是丢了,那可要如何办?此次陛下可下了死号令,定要将雪琉璃安然送往帝都镜城,不然……”东槐故作惶恐地看了一眼锦陌,慎重道:“不然,你我都难逃罪恶啊!”
锦陌看着如许的仗势,神采有些阴沉了,东槐是出了名的风骚俊才子,不但是大祭司的对劲弟子,还是文殊院长老东广然的爱子,说得上是德才兼备。不过也因为众星捧月,东槐恃宠而骄,反倒是矫饰多于真才实学,从心底里,他是鄙夷如许的人。
见城主和锦陌共乘一骑返来,魏大人不免抹了抹额头的汗,从速迎了上去。
风继竟然要他去官回籍,二十四岁,去官回籍?真是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