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陌淡淡瞥了一眼那坛酒,道:“酒后误事,将酒赐给众弟兄分了吧,你去提示一下弟兄们,纵情就好,不要过于沉沦。”
宸羽转头,与锦陌对望一眼,心照不宣地拍开酒坛的泥封,饮了起来。
“别再说了,小静。”宸羽降落的声音幽幽传来,消逝在无垠的沙海里。
她记得方才天空还是银河灿烂,此时,甚么也没有。远处有雾垂垂腐蚀过来,若不是那团篝火太敞亮,只怕他们早被雾裹住了。
“启禀将军,东大人说将军舟车劳累,关照贡品实在辛苦,特地为将武备酒,以表敬意。”说着,阿谁侍卫恭谨地将手中的酒坛呈了畴昔。
“这……”听得锦陌称呼他们为兄弟,阿谁侍卫心下莫名一暖,但碍于东槐的号令他又有些踟躇。
“这是要作死的节拍呀?”栾栾蹲在宸羽身边,远远瞧着东槐一行人发疯似的载歌载舞,非常迷惑,从那里看,四周的氛围都很奇特。
顿了顿,他在小静颊边悄悄地印了一个吻,安抚道,“如许,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