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奴笑了笑：“是柳先生有事，我作陪罢了。他去了一趟少室山，那边仿佛有他一名故交的坟场，我们在那边住了一段时候。”
亭奴没说话。她又道：“我也想过，就算真的想起宿世的统统回想，我也不是阿谁战神将军。我还是褚璇玑，这一世和前一世是完整分歧的。畴昔的事情应当就畴昔，做人该当向前看。你说呢？”
坟场？璇玑看了禹司凤一眼，他也是一脸茫然，明显不晓得那位故交是谁。
这些事从她嘴里说出来，像是说别人的故事，和本身完整没有干系。
很多年畴昔了，日子像流水一样。她下界历劫做人，他被革了神职，只能重新持续做一只最浅显的鲛人。贰心中一向有一句话没有奉告她，等了那么久，历经千辛万苦，终究再次与她相逢。固然她已经甚么都不晓得了，仿佛变了一小我，但那句话，他不管如何，也要说给她听。
亭奴见她开口想问，便悄悄点头：“别人的隐私，不好过问。他如果情愿说，终有一日会说的。他不想说，便是能人所难。”
褚磊一眼就看出他绝非常人，更是惊奇，低声道：“尊驾……”
妖！褚磊神采一变。璇玑用力抓住他的手，沉声道：“爹！他是我朋友！”
褚磊定定站在原地，看他们走远，心中也不知是甚么滋味。他平生所学所闻，无一不是妖类不法，须得肃除，更兼定海铁索一事，被妖魔所迫，对妖物一向深恶痛绝。现在，找遍天下人，都没有能够救回小巧的，恰好要妖物脱手相救。这番滋味，岂是三言两语所能说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