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卷我本琉璃 第二十五章 琉璃(五)[第2页/共4页]

天帝说道:“将军当代也终究有了首要的人,孤怎会扣住他们来威胁将军。将军不必担忧,孤很快便将他们毫发无伤地送回下界。”

亭中两人对坐,一人着白衣,丰神俊朗,神采飞扬,恰是当年的白帝。另一人……璇玑揉了揉眼睛,只觉恍忽一片,如何也没法看清那人的模样,模糊中,却觉那人身量极高,遍体赭红,非常狰狞,想来也不会都雅到那里去。

璇玑心中大震,喉头微微发紧,死死盯着那琉璃盏看,仿佛暌违了千年,终究又找回了某件首要的物事。

龙椅前有一张案桌,上面放着一只三尺凹凸的琉璃盏,光彩灼灼,夺人神魂,就像内里藏着一团无声冰冷的彩色火焰。琉璃盏上缺了一个小角,暗语光滑细致,动手的人行动极快,斩下一个小角,竟没在脆弱的琉璃上留下一丝裂缝。

“谁知你们对他们做了甚么手脚!当年你们将我强行科罪,打入下界,亭奴便是连坐之罪,此次又来这套,连坐的范围都是我密切的人,其心可诛!你便不说,我也晓得你们想要的成果是甚么,不过是但愿把这些人全数还给我,甚么罪也不定,然后我便开高兴心肠带着他们归去,持续做个偶然的傻子。你们先用谋反之名诱我本身奉上门,等我来了又放低姿势,是要做甚么?祈求我的谅解吗?哈哈!这事情说来不感觉好笑?”

当日她耳边响起一人的声音,带着戏谑地问她:这模样太丑了,不如做个琉璃美人吧?难怪那人有此一说,她委实丢脸的紧。璇玑苦笑一声,眼中仿佛又有泪水涌出,万般不甘,千分委曲,最后还是擦了擦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白帝叩首于地,哽咽道:“臣下胆小妄为,给天界带来此等无妄之灾,恳请帝降罪与我!统统罪恶,臣下一力承担。”

他又斟了两杯酒,两人非常感慨,所谈皆是两界交兵之事。不管罗睺计都如何安抚,那白帝都是愁眉不展。

璇玑低声道:“看了……又如何?看了,这统统便能够当作没产生过?”

这天然是一句打趣话,亦是一句醉话,若在平时说,只怕罗睺计都心中要嘀咕老半天,但这一回,他却醉得一塌胡涂,不但没活力,竟然还大笑起来,举着酒壶一跳而起,朗声道:“君这个主张倒是很妙!可惜吾生得这般五大三粗,不似尔等天界人仙颜详确,不然,吾就助君一把又能如何?!”

白帝沉声道:“是的,将军当日实在是说的打趣话,但寡人却一向记在了内心。在寡民气中一向存着幸运,只盼将军是志愿的……实在那不过是自欺欺人,寡人这些年一向倍受惭愧之煎熬。但只盼将军了然,出运营策,乃至脱手,都是寡人一人所为,与别人毫无干系,天帝更是不明就里。”

她又是一惊,仓猝昂首,只见四周满是纱帐,每一面前面都是人影幢幢,天帝的声音从四周八方传来,莫可捉摸。纱帐后还是纱帐,不管她撕扯多少幅,也见不到他的模样,璇玑不由嘲笑道:“狡兔三窟!连脸都不敢暴露来!”

璇玑将剑一偏,险险掠过他的耳边,咣地一声砸进柱子里,扑簌簌落下一串火星——偏殿已经被烧得快塌了,浓烟四卷,两人的身影在火光中忽隐忽现。

这幅气象对她来讲,有些熟谙,有些陌生。璇玑踌躇着走了一段路,只觉山路崎岖回旋,满眼都是翠绿之色,上了一段,俄然闻声有人说话,她仓猝要躲,但是转念想到这是畴昔的气象,没人能见到本身,便放下心来,循着人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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