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可不能憋着,对你身材有害,没事的,我是大夫,不怕脏,你来吧,等会你多给我一些措置费就行了。”张扬试着开了句打趣,让姜小诺放松。
他张扬亏了,被尿淋了一身,有点骚骚的气味,很浓。因为这类尿是行针时逼迫出来的毒。
张扬有点傻,他记得他爷爷治这个病的时候,对方都是有家眷的,这类接尿的活,是家眷来干的。
“等会给她看完病,是不是应当去酒吧猎猎色?撸管太困难了,老子要女人啊……”张扬打动了,没了小孀妇,日子还要过,他还要糊口,女人还是要日的,小叔叔还是要透气的。
“哦,那我明天再来,感谢张大夫。”姜小诺再鞠躬,仿佛除了鞠躬她不会用别的体例伸谢了一样。只不过在她回身时,也看到了院子角落里张扬刚才穿的白大褂。
这一句多少钱,就仿佛嫖客嫖完蜜斯后,问价普通,问得难堪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