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暗夜黑屋捕杀酣[第1页/共5页]

“啥话?”

门被踢飞,飞天侠盗丁飘蓬便马上惊醒,兵器挟着真气向床上击去,底子就击错了方向。他本能地将被子往上一掀,小桃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哭叫,他想,不可,先得摆脱了小桃,疾出指导了小桃的晕穴,小桃马上止叫放手。同时,他手在地板上一按,便“嗖”一声,向窗口一侧斜飞出去。

如何看丁飘蓬都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孩子,会不会搞错,那连续串惊天大案会是他干的吗?错不了,就是他干的。乔爷晓得人不成貌相,海不成斗量的事理。有些人一眼就能看破,有些人看一辈子也看不透。

丁飘蓬从小奸刁,各处所言学得奥妙微俏,将雷伟的语气调子记着了。脚下一点,窜到雷伟身边,一剑削向他的肩头,学着雷伟的调子喝道:“俺才是雷伟,姓丁的受死吧。”

“那就杀对了,载泽欺男霸女,滥杀无辜,已成都城一霸,大家皆欲可杀,这类货品接了帝位,则为害更甚,鄙人只不过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罢了。”

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做掉丁飘蓬,陪上一条歌妓的命又算得了甚么。

丁飘蓬道:“笑话,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乔老爷子好大口气。”

雷伟气得哇哇乱叫,乔爷心下一凛,暗忖不好,丁飘蓬狗急跳墙,看来趁秘密开杀戒了,彻夜说不得要折损一两个捕头,便喝道:“大伙儿把稳。”他本身紧握长剑护住心脉,屏息凝神,聆听动静,暗夜中拼杀,听风辨声,相称首要。

轰隆前锋雷伟肩头鲜血渗流,手握钢鞭,与乔爷等三人成半弧形,持械将丁飘蓬逼在墙角,这点血对雷伟来讲算不了甚么,只是有点窝囊,第二轮扑杀随时会发作,丁飘蓬已无处可逃。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丁爷从不做亏蚀买卖吧。想不到,出身王谢的少林、武当、泰山、崆峒的高徒,只要一入了衙门,就变成了以多欺少、不顾脸面的下三赖的街头地痞了,传将开去,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乔爷沉声道:“撤了布条。”

地盘婆婆持剑守在寝室门口。窗口的地盘公公则横刀守在窗前。

“难说。”丁飘蓬嘲笑道,右臂、肩头伤口的血,几近染红了他光赤的上身,内心却暗自叨咕起来:血流得很多了,体力有点儿不支,再不走,恐怕真的要走不了。撤,一念及此,他便动了,光着的脚尖,一挑,将地上的碎木片挑了起来,右手曲指一弹,木片挟着真气,咻一声,似向雷伟面门飞去,左手长剑同时荡起,秋风扫落叶,向三个捕头胸前疾划,乔爷想不到他会先发制人,冒昧间,三个捕头退了一步,雷伟忙把头一扬躲开木片,岂料木片并不是射向他,从他颈旁飞过,噗一声将烛台上的烛火击灭,顷刻,室内一片乌黑。

“几近没有。”

丁飘蓬一剑在手,胆气更豪,点头叹道:“想不到乔老爷子竟和下三赖的盗贼普通残暴下贱,为了置鄙人于死地,竟连一个弱女子也不肯放过,真是无耻之极。本来,鄙人对乔老爷子另有几分敬意,即便死在乔老爷子手上也就认栽了,现在,说甚么也不能死在乔老爷子手里,死在你这类下三赖盗贼刀下,那丁家是倒八辈子邪霉了。”

那腔调、声气、缓急与雷伟毫无二致,守在门口的地盘婆婆噗哧一声乐了,雷伟惊奇道:“咦,学得倒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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