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南不倒逃窜的人是谁呢?是柳三哥?
他走到船舷边,向前舱望去,见船头上多了三小我,一人个头极高,像旗杆普通,手握长剑,剑长如矛,剑刃泛出幽绿的寒光,极具威慑力,一动不动的站着,想必是南海仙童了;一人又矮又胖,像只水缸,两手各握一剑,一柄剑厚重,一柄剑柔嫩,软剑的剑刃,像蛇似的在星光下闪动,当然是南海仙女了;中间那人,白发童颜,手拄乌木鹤杖,恰是南海药仙南极翁。
现在,统统的事,临时搁置一边,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南不倒。
“啥?黑阿姨?黑阿姨是谁?”
柳三哥心头一喜,心道:南海药仙南极翁来了,有好戏看了。
柳三哥飞掠到东风号船尾,将船尾的保镳点倒了,扒下保镳的号服,穿上,哈腰拉起一块油布,将保镳盖上,易容成保镳,踱到船舱门口,众保镳见是本身人,点个头,算是打过号召了,凝睇着客船四周的动静,恐怕有人摸上船来。
出了假山,柳三哥几个起落,已尾随在龙长江一行的身后,彻夜,龙长江会去哪儿呢,很有能够会去关押南不倒的处所,这是龙长江手中的一张王牌,只要这张牌不丢,这付牌如何打,他都会赢。
言毕,小龙头归坐。
看来,偶然候,动还是不动好啊。
“辟谣!”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南极翁身形疾变,乌木鹤杖后发先至,锋利的鹤喙疾挑阿哈法师面门印堂穴,阿哈法师晓得短长,闪身后退,避开了致命一击,随即,面色一变,猱身而上,双环如电,攻向南极翁,南极翁大怒,舞杖应敌,两人打得旗鼓相称,真气荡漾,旁人一靠近,便感到真气如刀,刮面熟疼,甚而至于令人堵塞,难受之极。想帮手,也帮不上。
说罢,南极翁脚下一点,腾身而起,向岸上掠去,两个徒儿,也如两只大鸟,相随而去,世人要追,龙长江手一摆,道:“罢罢罢,看在家父面上,放这老头子一马,各位请回,天就要亮了,该干啥干啥,让这老东西搅的,觉都没法儿睡。”
老七道:“也是。”
月洞门旁有几丛翠竹,柳三哥脱手点了老七穴道,老七轻“啊”了一声,满眼猜疑,盯着面前这个奇特的“阿泉”,阿泉啥时候学会点穴啦?他如何想,都想不通,又说不出话来。柳三哥一把将老七提到竹林内,放在草丛里,嘻嘻一笑,道:“老七,委曲你了,我是柳三哥,三个时候后,穴道就自行解开了,你就歇会儿吧。”
到了客运船埠,便多了几分闹猛,船埠上的娼寮赌场,旅店烟馆,却张灯结彩,买卖昌隆,人来人往,络绎不断,店小二兜揽买卖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在船埠上回荡。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王算盘,没好气的道:“你说柳三哥死了,我看,还活着呢,活得鲜龙活跳呢。醉仙桃,我看是碎仙桃,粉渣末碎的碎!”
小龙头临走时,对和尚道:“请大师在这儿看着点,柳三哥是个夺目鬼,弄不好,会找来的。”
“信不信由你。”
龙长江的手握紧了刀把子,怒道:“甚么,姓金的,你再说一遍!”
看来“三天好”,一点儿都不好,柳三哥只要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