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不倒道:“千万记着,服药后的七天中,不能妄动真气。”
***
杏花道:“晓得,当然晓得,是四海镖局的人,男男女女,足有三十来小我,嘻嘻,另有几个尼姑呢,传闻,都是身怀绝技的武林妙手,是来找白毛风倒霉的。”
“多少?”
南极翁道:“憬悟,滚吧,这儿没你的事了,如果再去投暗害帮,被老夫碰上,决不饶你。”
三哥掺着南不倒的手,走进西屋,插上门栓,细心打量起西屋来:这是个平常的农家居室,向南是一铺炕,炕上一头摆放着衣柜,炕下一张桌子,几张椅子,西墙摆放着一只立柜,墙角有只大木桶,翻开盖子,桶里装着半桶包米渣子,北墙吊颈挂着簸箕、斗笠、镰刀类杂物,屋内陈列粗陋,却清算得井井有条,看来,房东是个非常会过日子的农户。
南极翁道:“谁不利咱可不感兴趣,要找到南不倒,治好我的皮炎,才是闲事。传闻,野山参堆栈全由四海镖局的人管起来了,连堆栈老板与伴计都不让随便收支。”
他翻开西墙边的立柜看了看,南不倒笑道:“立柜虽大,两小我做功,却容不下。”
美女年方十六,色彩丽都,身形婀娜,肤色白嫩,曼妙小巧的曲线,最令南极翁倾倒。
丁飘蓬道:“此话当真?”
他站在房中,对着屋角的木桶发楞,南不倒道:“看来,屋里没有密室。”
南极翁气呼呼地一顿鹤杖,吹胡子瞪眼,连眼睛都发红了,呼吃呼吃,直喘粗气。这时,仙童赶着大马车从后院出来了,仙女忙将师父扶上了车,南极翁在车上向丁飘蓬等人拱手揖了一圈,道:“感谢各位豪杰,后会有期了。”仙女笑了笑,砰一声,关上车门,大马车载着师徒三人,辚辚拜别。
两车交汇,就此别过。
“你想家吗?”
南极翁道:“那里呀,是爱得太埋头得的病呢,人只晓得,**要得花柳病,却不晓得爱情埋头,也会得要命的相思病。年青时,被个臭女人耍了,害得我得了相思病,茶饭偶然,展转难眠,差点儿想寻短见,厥后,人倒没死,撑过来了,脖子边却长出两块对称的皮炎来,奇痒难过,就找郎中治病,过了几年,脖子边的皮炎是好了,却转到了腿弯,又治,过了多少年,腿弯的皮炎治好了,屁股两边又长出两块皮炎来,再治,过了好多年,又好了,腰两侧又长出两块对称的皮炎来,这么一来,就过了三四十年,才晓得,这是不治之症,可不能再治了,再治,皮炎不知会转移到哪儿去呢,这下,我算是完整认栽了。”
农家院落的大火已奄奄欲灭,屋里该烧的东西都烧了,只直剩下了光秃秃的几堵土墙。王小2、顺子等人,拿着铁锹锄头,在火场里拨拉寻觅,但愿火场里找不到一具尸身才好,那就申明,三哥确已带着南不倒走了。
美女的纤纤玉指,在南极翁皱折衰老的皮肤上游走,每当到了南极翁的敏感部位上,南极翁便哼哼颤抖,铁链便呛啷啷地响了起来。
顺子道:“还谁呢,是千变万化柳三哥呀!”
杏花道:“只要有钱,就能治好。”
在温泉浴室,池子里冒着腾腾热气,屋角点着一盏红烛,烛光摇摆,室内显得既昏黄又温馨,彩色瓷砖砌就的池子旁,有一张宽畅低矮的按摩床,一个裹着浴巾的美女,正在给躺在床上的南极翁按摩,他满身脱得精光,仰躺在床上,眼睛微闭,享用着快感,时不时的哼哼着,他右腕上缠着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头锁在鹤杖头部的鹤腿上,只要他微微一动,铁链子就呛啷啷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