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变万化柳三哥乃天下第一剑客,我们这些人,底子就不是敌手,他出了一剑,就将我们两名尖子的手给剁了,我们这些人,连给他喂招的资格都够不上,上去,明摆着是找死!
金蝉子面对的三个保镳,此中一人,便是镖头**子。
梧桐树两旁,是两排客房,靠东的叫东配房,靠西的叫西配房,中间空位,芳草鲜美,有水井凉亭,石桌石椅。
金蝉子道:“干吗去?”
黄鼠狼指指大门对顾,道:“哥,你看,马路对顾那辆马车,从左向右数,第十三辆,是辆玄色马车,瞥见了吧,车上坐着个戴弁冕的人,他就是赌场老板大嘴巴。”
同花顺子道:“幼年的贼精,老熟人啦,眼尖,熟谙老赌棍,一认一个准。”
黄鼠狼奇道:“行,我要亲手宰了他。哎呀,如何感觉这事有点儿乱呢。”
丁飘蓬嘲笑道:“哈哈,另有不怕死的么?哥正想领教领教呢,这是哥跟你家老板之间的梁子,跟各位无关,谁要硬出头,这就是了局,快,去把你家老板找来,他不是在找哥么,哥也正找他呢,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呀。”
“错不了。”
同花顺子道:“弄不好,会丢命。”
世人定睛一瞧,那人恰是千变万化柳三哥,谁也没见过柳三哥,却不知是丁飘蓬扮的。
同花顺子道:“乱?乱个屁,一点儿都稳定。”
账房道:“客长,你就跟着爷台走吧,可贵爷是个热情肠,普通的人,就是你出房费也不干,民气隔肚皮,恐怕有个三长两短呢。”
马车赶到金蝉子身边,金蝉子翻开车门,提起大嘴巴,扔进车内,本身随之跳了出来,同花顺子正要拜别,黄鼠狼这才仓促赶来,叫道:“哥,另有我呢,别把我拉下呀。”
赌场大门朝南,夹在西南角与东南角,两个着火点之间,再不出去,就没命啦。
同花顺子怒道:“咦,你到这儿来干啥?”
同花顺子凑在他耳边,低声道:“身材高大,四十来岁,络腮胡子,左额有块青记,大暴牙,大嘴巴。”
无法,金蝉子只得回身,与身后的保镳厮杀。
金蝉子身形一伏,从二人刀下蹿出,纵向车门,断腕保镳,断的是左腕,并不碍事,见来者势猛,上前一步,右手拔剑,嗖一声,削出一剑,一脉青光,直奔金蝉子心脉,一脱手,便是要命招式,端的恶毒锋利,金蝉子大怒,微一侧身,刀影一圈,当一声,荡开来剑,欺近保镳,提一口真气,在对方胁下拍了一掌,保镳一声闷哼,偌大的个头,竟如飞絮普通,向一旁飞出,落在围观者身上,六七个围观者,被保镳一撞,纷繁颠仆,竟倒了一大片,顿时,惊呼唤骂号哭之声四起,有几个撞在马车上,砸得马车直闲逛,驾车的马儿,呜溜溜乱嘶,围观世人,从地上爬起,拍打着身上的泥土,只见保镳口喷鲜血,倒在地上,已不省人事。
同花顺子道:“不,去赌场。”
黄鼠狼道:“对,对对,就是他,现在,保镳分开了,他还在窗口,千万别让他跑了。”
只听得柳三哥道:“谁也不准走,救人要紧。谁要走,哥要谁的命。”
账房道:“今晚全满,不知是啥日子,买卖特好,忙得众伴计腰酸背疼,汗流浃背,传闻,这是自开店以来,从未有过的事。对不住啦,客长。你是不是到四周的神树、小白、朗乡、鹤立堆栈去看看,那儿必定有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