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韩念念醒时,方知行还在甜睡中,没吵他,蹑手蹑脚的下床穿衣。
方知行这一觉睡到天光大亮才醒,展开眼反应了会儿,才认识到他躺的是韩念念的床,外边有轻微的走动声,方知行不想起,又闭眼睡了会,直到韩念念出去喊他吃早餐。
孙教员他老子娘齐齐傻眼了,还想说话,孙教员已经搁下碗筷,把单位发的票据从皮革包里拿出来,搁在大木箱上,“爹娘,我上班去了。”
好么,装甚么小白兔,清楚是戴了兔耳朵的大尾巴狼,先登堂后入室,再上她床,现在还想亲她了?
实在西屋另有一张木板床,但只是光秃秃的床板,既没有床垫也没有被子,韩念念懒得再去帮他铺床,踢掉拖鞋先上了床,见方知行还在傻傻的盯着她看,嗤了一声笑了,“方书记,你筹办站着到明天?坐半夜火车你不累?炉子上另有热水,洗洗上床睡吧。”
韩念念可没忘他昨晚说的,故作恍然道,“方书记,你没有钥匙,如何进家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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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教员乐道,“那必然!”
牛教员立马举了双手,表示投降,“韩教员,看在人家年过二十五,好轻易有其中意的女人的份上,求放过,别把我的婚事搅黄了。”
方知行清了清嗓子,悄悄的喊了一声,“念念?”
发觉到他呼吸粗重,韩念念笑嘻嘻道,“方书记,我要昼寝了,你出去帮我把门带上。”
在他嘴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韩念念极力忍住了笑,清了清嗓子一本端庄道,“好了,亲也亲了。方书记,我要睡了,你可要当好柳下惠啊。”
从家出来,孙教员没去黉舍,而是朝郊区的纺织厂方向去。或许是牛教员三五不时晒幸运刺激到了孙教员,他也想有个女民气疼他,能做他的解语花。
伸出去的胳膊也不收归去了,直接搭在方知行的肩膀上。
两人相对而坐,吃完各自碗里的饭。
......
晌午餐韩念念是在方知里手吃的,炒油菜、蒸鸡蛋配上大米饭。
上班放工,日子还是过,方婆婆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方知行几近一天三顿都在韩念念家处理,天一黑,如果不是韩念念硬撵他走,他乃至要留着过夜。
放慢行动把他衣裳捡归去,错眼瞧见方知行裤口袋里冒出一截蓝色的绳索,有莫名的熟谙感。
蒸鸡蛋拌米饭,韩念念足足吃了一大碗。
国营饭店买的油条,自熬的小米粥,配上萝卜丁。
“那就老诚恳实睡觉!”搁着被子,方知行拍了她屁股,拍完以后才认识到分歧适,讪讪的挠头,“给我点被子,我也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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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念念吃完饭就犯困,春季的太阳又好,照在身上懒洋洋的犯含混。
身后的人公然柳下惠到天亮,只敢把胳膊搭在她腰上,并不敢有进一步行动。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方知行气恼的把门砰一声关上,人不但没出去,还脱了鞋跟韩念念挤到了一块,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恼道,“老虎不发威就当我是病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