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头。

程潜:“……”

刻刀再一次猖獗地耗损起他满身的力量,程专内心默念着《符咒入门》,变更着他初成的气感,尽力地使得周遭灵气沉入气海,再沿手臂而上。

直到落下第一刀,程潜才明白,本来符咒不是那么轻松轻易就刻得上的。

严争鸣:“不谨慎扫见的呗。”

他招手叫过程潜,用袖子擦了擦他额角的盗汗,想峻厉一点,却没有胜利,只是显得有点深沉。

另有他那镇派之宝的首徒,严争鸣看着本身中间被加了一张桌子,又放上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沙漏,先是有些感慨地说道:“我练剑快四年才第一次产活力感,小铜钱入门有一年了吗?”

不利的大师兄,他仿佛无时无刻不在被师弟们连坐。

可惜程潜固然抓到了诀窍,毕竟刚入门,即便能够引气入体,能引的也非常有限,完整赶不上刻刀从他身上抽的。

木椿没体例,本技艺把手地带了他两个多月,才勉强将他带进门。

第一次符咒课上,师父给了程潜一把刀和一块木牌,木牌高低有两条线,中间相距一寸宽,他这一段时候要做的,就是在画着刻度的木牌上刻出一道一寸长的竖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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