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如何样了?”林知夏边往庆云殿走,边问道。
“本来在这等着我呢。”林知夏看着在剑锋下瑟瑟颤栗的王毅,“你固然杀了他尝尝,看我分开了他,有没有体例坐稳这皇位!”
“卑鄙!堂堂北淮皇子,竟然利用这般下三滥的手腕伤人。”
王毅也不与她多说,眼神微变,云姑深感不妙,却只觉到手中拂尘紧紧被那软剑缠住,不管如何也抽脱不开了。说时迟当时快,云姑还在悄悄用力拉扯那拂尘之时,几枚细如毫毛的银针悄无声气的朝着她飞去。银针入肉,云姑的颈间立即闪现出几个红点,睫眼间又消逝不见了。
王毅甩脱手中的软剑,不再停止任何进犯,直直看向倒在床上的王睿:“他生前就怕我抢这个位置,对我是日防夜防,在太子身边留着一等一的妙手,另有南魏和东岳三十六族的权势都为他蓄着。现在,就连死了,也对我不放心,结合校易府,派了你这个妖道来阻我。”
“望舒,”云姑面色非常丢脸,披发着灰红色的式微之气,“我们都错了……错的太离谱了……”
“下去吧,没有本将军的号令,谁都不准靠近庆云殿。”林知夏叮咛道。
云姑的头越来越沉,身子仿佛也不是那么矫捷了,她心中默念法咒,一缕微光顺着门缝就飘了出去。
林知夏硬生生的收住,回身一看,一把长剑正架在王毅的颈间,而握剑之人,恰是陆望舒!
“很好,事成以后,这总领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柳焰依言退下,林知夏举头踏入了庆云殿的大门。庆云殿中的烛火并未全数点亮,亮着的烛火跟着林知夏带进的风摇扭捏摆忽明忽暗,生出一些幽深的意味。
“事情产生的俄然,知夏那边必定还不晓得,这恰是一个绝佳的机遇!”林西陆心生一计。
她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喃喃自语道:“睿哥哥,云儿来陪你了,这下你称心快意了吧。往内里去些,让云儿躺一会儿,云儿累了。这些年,总算没有孤负你的嘱托,将那孩子教诲的很好,总算酬谢了那老头的恩典,能够无牵无挂的来见你了。”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