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望着桌上鸡汤,无法地长叹了一声,这才浑身放松了下来,又坐到了桌前,尝试着活动肩膀、减缓酸痛。
小嘉懿感激地点点头,充满佩服地望着刘飞。刘飞却再次窘得满面通红,低着头再不敢抬起来,只低声轻柔地问道:“段女人,时候不早了,还是请女人早些归去歇息吧。多谢女人送来山鸡汤,下感激不。”
小嘉懿看着刘飞歪着头、一手扶着脖子,一副痛苦模样。活像一颗歪脖树,非常好笑,便忍不住“咯咯”笑出了声。弄得刘飞浑身不自,那脸上窘得通红。
刘飞难堪地干咳了两声,狠狠瞪了秀秀一眼,假装严厉地说道:“秀秀,休要胡言。你们本日可有找寻到甚么线索吗?”
眼看着又是一场暴雨即将袭来,刘飞早早封闭好门窗,恐怕那“嗖嗖”冷风减轻本身脖子上疼痛。如许歪着头日籽实不好受,刘飞敷了一天热毛巾,脑袋却还是不敢正过来,只得一向不像样地歪着,当真有损他常日里风雅儒雅形象。
文秀不屑地白了刘飞一眼,站起家来,笑道:“如何能便宜了你一小我?来来来,我帮你揉揉吧。”说着,便风雅地挽起了袖子。
刘飞吓了一跳,从速放下汤碗,抱拳言道:“呃。嘉懿mm,不必如此破钞。”
不一会儿工夫,浓墨普通乌云滚滚而来,挤压着整片天空,凌厉奸刁阵风肆无顾忌地到处穿越,花花草草都不得不颤栗地佩服地,就连那参天大树也无法地几次点头,任凭夏末略带凉意风儿幸灾乐祸。
不等刘飞开口说话,小嘉懿便端着汤谨慎翼翼地独自走进了房间,将那瓷碗稳稳地放了桌上。
刘飞苦笑着点头言道:“哎呀,看你,像甚么模样……”可话未说完,他那落枕脖子竟禁不起这微微地一摇,刹时疼痛钻心,刘飞神采立变,咧着嘴用手捂了痛苦,忍不住嗟叹了一声。
刘飞见秀秀不再留意那鸡汤,内心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他浅笑着劝道:“秀秀啊,不必心急,如许一个找法,本也是大海捞针,还是耐烦些吧,且多找些日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