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复了自在的文秀伸展了一下筋骨,几步踱至了刘飞的身边,悄悄向着他竖起了大拇指。而刘飞则眯着小眼睛不屑地一撇嘴,心中暗道:你这丫头此后少给我惹是生非才是正理。
第4-6问:你能谅解别人的偶然之过吗?
此言话音未落,就连陶知县带来的那些官兵都不由掩口偷笑了起来,窘得陶知县和“板凳师爷”难堪不已。
陶知县忙摆手言道:“呃,不不不,下官辞职,下官辞职。”
刘飞心平气和地淡淡一笑,抱愧拱手,躬身见礼,高傲地答道:“呵呵,鄙人刘飞,乃是文巡按府上一名幕僚。”一边说着,他还用心用手一指文秀。
陶知县和“板凳师爷”瞪圆了眼睛看着桌子上的大大小小的盒子,心中皆是一震。陶知县本身不敢上手,只好朝着师爷一努嘴。“板凳师爷”只好仗着胆量颤抖着伸脱手来,翻开了此中一个官印盒子。
见知县大人都跪倒叩首,众官兵也都“呼啦”跪倒一片,一个个头都不敢抬一下了。
见刘飞如此理直气壮,陶知县本身倒是先有些心虚了,他狠狠瞪了本身的师爷一眼,这才让“板凳师爷”收起了肆无顾忌的嘲笑。
这一回,还不等刘飞答话,文秀忙主动地为本身辩白道:“我是帮本身老婆买的,不可吗?”
那陶知县见面前这位刘飞儒雅风雅、处乱不惊,倒不像是个骗子,因而心中顿生疑虑:莫非是部下人看错了?他一边暗自思忖着,一边偷眼瞟着“板凳师爷”。
“板凳师爷”一听这话,忙扶着自家大人在地上跪好,叩首言道:“哎呀,小人不知巡按大人到此,获咎之处,还望大人包涵啊!”
刘飞长叹了一声,点头言道:“好吧,那就让你们看看证据。”言罢,他来到床前,从里侧枕边一一拿出“御赐三宝”放在了桌子上。
刘飞立即抓住了把柄,厉声言道:“既如此,那你们凭何鉴定住在此处的就是假巡按呢?”
知县身边的“板凳师爷”见大人不答话。便又自作主张地私行言道:“哼,那里见鞠问堂巡按竟住在如许粗陋的小堆栈里的?”
被刘飞如许一恐吓,陶知县和他的师爷皆是浑身一颤,陶知县侧身掩口悄声对师爷言道:“莫非你当真看走了眼?”
文秀转头一看,长叹了一声,剑眉一挑,不怒自威,厉声言道:“陶知县,你起来吧。本官不再究查了。”
而被困在钢刀之下的白玉娇听着刘飞这慎人的笑声,不由嘴角一颤。心中暗道:哎呀,刘师爷啊,你到底行不可呀?
刘飞阴沉着脸,狠狠白了秀秀一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痛心疾首地说道:“我说,秀秀啊,你做任何事之前就不能和我们筹议一下吗?方才有多伤害,你晓得吗?”
刘飞顺势来到了文秀的跟前,苦笑着摇了点头,展臂将陶知县和他的师爷推到了一旁,口中恐吓道:“黄州知县,你也太猖獗了,竟敢如此对待八府巡按,这但是要掉脑袋的重罪啊!”
“板凳师爷”一听,嘴角一撇,几步蹿到秀秀的面前,凶神恶煞普通地吼怒道:“你胡说,我明显瞥见你买了两盒,还把胭脂涂到了本身的脸上!这你又如何解释呀?”
而在这同时,刘飞则在一旁冷如冰霜地言道,“到底是真是假,你们可要看细心了。”
“板凳师爷”拿出官印让陶知县一看,这位知县大人立即吓得腿都软了,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口中小声喃喃自语道:“啊?本来真是八府巡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