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眉一挑,故伎重施,又是抬头大笑了一阵,好半天赋勉强收起笑容,轻叹了一声,来到知县身边,缓缓诘责道:“大人啊,我朝律条,又有哪一条规定巡按大人就不能上街买胭脂了?”
“啊哈哈哈哈……”刘飞一听这话不由大笑不止。
规复了自在的文秀伸展了一下筋骨,几步踱至了刘飞的身边,悄悄向着他竖起了大拇指。而刘飞则眯着小眼睛不屑地一撇嘴,心中暗道:你这丫头此后少给我惹是生非才是正理。
被刘飞如许一恐吓,陶知县和他的师爷皆是浑身一颤,陶知县侧身掩口悄声对师爷言道:“莫非你当真看走了眼?”
“我刚才亲眼所见,这小我在阛阓上买胭脂,那还价还价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小妇人的嘴脸。哦,另有啊。返来以后,她还在屋中和阿谁女人一起将胭脂涂抹在了脸上。莫非这还不是女人吗?”
此言一出,刘飞不由得心中一惊,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秀秀,暗道:这是如何回事?他们怎会晓得秀秀女扮男装了呢?
刘飞一听这话,转头瞟了一眼文秀和白玉娇,见两小我皆沉默不语,便知知县师爷所言不虚,心中暗道:秀秀啊秀秀,你在搞甚么鬼呀!
而被困在钢刀之下的白玉娇听着刘飞这慎人的笑声,不由嘴角一颤。心中暗道:哎呀,刘师爷啊,你到底行不可呀?
见刘飞如此理直气壮,陶知县本身倒是先有些心虚了,他狠狠瞪了本身的师爷一眼,这才让“板凳师爷”收起了肆无顾忌的嘲笑。
第4-6问:你能谅解别人的偶然之过吗?
刘飞长叹了一声,点头言道:“好吧,那就让你们看看证据。”言罢,他来到床前,从里侧枕边一一拿出“御赐三宝”放在了桌子上。
文秀转头一看,长叹了一声,剑眉一挑,不怒自威,厉声言道:“陶知县,你起来吧。本官不再究查了。”
刘飞立即抓住了把柄,厉声言道:“既如此,那你们凭何鉴定住在此处的就是假巡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