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嘴!”白玉娇双颊粉红,柳眉微蹙地抱怨着。
秀秀让文小宝临时到门外玩一会儿,本身凑到了床边坐下,抬手拍了拍白玉娇的肩膀,含笑问道:“夫人,还在活力吗?”
文秀嘴角一动,转头凝睇着刘飞,一双纯洁的眸子中尽是顾恤,柔声答道:“如果像前次那样,将银子直接交到这孩子手中,只怕也是打了水漂。像乐乐如许的脾气,孤身在外又的确伤害,想来她父母不定多么担忧她呢!”
这一招公然有效,白玉娇回身坐了起来,伸手将秀秀搀到了床边坐下,口中笑道:“你啊,也不怕累折了本身的柳腰。”
见白玉娇动了脾气,秀秀也自发有些理亏。一边展臂要将玉娇揽在怀中,一边含笑劝道:“哎呀,夫人啊,你别活力。我记得你说过不喜好那两身衣服的。也从未穿上身过,是以我这才将他们送个乐乐布施急嘛。”
而这边,白玉娇见小乞丐眨眼间便溜走了,狠狠瞪了一眼那月门的方向,领着小宝气呼呼地回了本身的房间。
秀秀这话音未落,白玉娇便气恼地上前一步,张口痛斥道:“相公,你怎可问也不问一声便将我的衣衫随便送予其他女子?”
乐乐特地夸大着“文巡按”三个字,那嘴角不由得微微扬起,自鸣对劲的模样。
一想到此,秀秀脸上的和颜悦色垂垂消逝,她本想着上前痛快地宣泄几句,却被刘飞暗自拦下了,只好长叹了一声,转头不语。
白玉娇一听秀秀用了“老腰”二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纤纤玉指在秀秀的眉心一点,调侃道:“你这嘴里,尽是些胡话,这点年纪,就自称‘老腰’了?”
一旁的刘飞见状,忙凑了过来。赔笑解释道:“哦,夫人莫要动气,大人原是想与夫人您筹议一下的,怎奈夫人当时并不在驿馆当中啊,为了应急,这才特地挑了两身夫人常日里穿不着衣衫。”
刘飞见秀秀心软,微微一笑,略作轻松地言道:“好吧,那这件事我们看看环境再议吧。”
白玉娇肩头微微一抖,倒是默不出声,不肯理睬秀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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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眼眉一挑,感激地朝着刘飞奉上一个温婉的笑容,美若春花盛开。刘飞一见,一颗心都要醉了。
秀秀坐到了桌前,顺手拿起茶杯,将杯中残茶一饮而尽,这才感觉舒坦了些,又重新拿起桌上的账目瞟了几眼,倒是如何也提不起精力了。
文秀心中暗道:哎,早晓得玉娇姐竟如许小家子气,当时还不如出去随便买两身衣服送给乐乐了事呢!不就是平时用很多的衣衫吗,何至于如此鄙吝?
说到此处,文秀不由心头一酸,也不由想起了本身的父母,那眼眶一热,眸子里顿时溢满了热泪。
秀秀双颊一红,羞怯地收回了目光,将手中的账目扔到了一边,站起家来,用手清算了一下鬓角边的秀发,略带难堪地言道:“呃,这账目你本身看着措置吧,我先去瞧一眼玉娇姐。”言毕,低着头吃紧地奔出了书房。
秀秀未曾预感到白玉娇为了这两身衣服会大发脾气,她难堪地颤抖了几下嘴角,心中暗道:玉娇姐平时也不是这么吝啬的人啊,如何本日里这般斤斤计算呢?
文秀忽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当真地盯着白玉娇,口中煞有介事地言道:“那是,我这老腰可不比姐姐的杨柳细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