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扯的吧?世上另有这号人?”
一条猛虎般的大汉闯出场内,铁轨一个横扫,将世人的守势尽数格开。武二郎牛仔服绑在腰间,**的上身肌肉虬结,如同铜浇铁铸,威风凛冽,只不过转过身一看,宽广的背脊充满了被指甲掐出的抓痕。
宋三从人群中出来,“白武族的武二爷啊……这个面子好说,既然二爷发话了,人固然走!只要二爷说一句:往後留在苍澜跟我们搭伙。如何样?”
周飞提枪欲刺,俄然耳畔传来一声氛围被急剧紧缩的爆响,接着一道乌光从巨石上吼怒着抡下,将他满蓄真气的大霸王之枪震得飞开。
程宗扬扭头一看,死老头拢动手蹲在本身身後,一脸鄙陋地探头探脑,刚才把守他的男人已经倒在一旁,不省人事。
圈外有人笑道:“三哥明知故问啊,二爷必定是追着鹤羽剑姬来的。”
武二郎一步跨出丈许,提起拳头打在那人下巴上,把那人打得横飞出去,人在半空就吐出半截舌头和十几颗牙齿。
“哪儿矫情了?你没看到吗,那小子特当真。”
宋三笑道:“谁不晓得武二爷一诺令媛,只要二爷说的话,没有不算数的,比金铢可值钱很多。”
武二郎道:“你们歇着!”接着跨前一步,提声道:“各位!这几个是我武二的兄弟!朋友们给个面子,算二爷欠你们一个情。”
那人本来想讨句便宜,一看武二的眼神,满嘴的口水顿时都成了盗汗,几乎尿湿了裤子,从速头一缩躲到後面。
赶来的外姓人见火伴吃紧,把杠子一丢,立即抽刀上阵,只留下一小我把守俘虏。程宗扬看得目炫狼籍,一时候都不晓得该如何插手。
“这类笨伯,你说他刁猾,那是夸他。说他一句无耻,他能沾沾自喜大半年的,做梦都能笑醒。”
“少见多怪……”
程宗扬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么热烈的场面:几十名外姓人里三层外三层围成一团,武二郎带着左彤芝等人在人群中左冲右突,一丈多长的铁轨在他手中摆布翻飞,所向披靡。但这还不算热烈的,最热烈的是白仙儿,那丫头一会儿和武二拌嘴,一会儿骂左彤芝和铁中宝这些人没知己,还要她家二郎相救,一会儿和外姓人吵嘴,战役力之刁悍,气势之凶悍令人侧目。
以宋三的狡猾,这会儿也没反应过来,後边的外姓人倒是炸锅了,“後面马屁拍得震天响,还假模三道地抛清,这也太矫情了吧?”
武二郎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头一扭,假装没闻声。
“这友情够深啊。”
“我年纪悄悄你便让我守寡,我不活了……”
“另有这说辞?”
铁中宝喜极而泣,叫了一声,“二哥!咳咳咳……”说着狠恶地咳嗽起来。
“老头儿,你捣甚么鬼呢?被人绑着好玩是吧?”
“可不是嘛。有道是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二爷为了这个娇滴滴的小嫂子,害了武家大爷——噗!”
白仙儿顿脚道:“二郎!有人骂我!”
“死二郎!偏你要充豪杰!这些人没一个东西,你偏要救他们。奴家如果死了,作鬼也不放过你……”
白仙儿杏眼圆瞪,“二郎骂便骂了,他还睡我呢!你也敢吗?”
“死八婆!你给我闭嘴!”
“你是说这小子当真的?不会这么蠢吧?我还觉得他这是厚颜无耻,为人刁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