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如瑶咬着唇,羞红的玉脸仿佛要滴下血来。

“阿谁……老敖在屋里呢。”

“哇!这是你画的吗?瑶儿,你在画春宫图啊!这是甚么?”程宗扬又拿起一张写满蝇头小楷的纸页,“这是……手抄的《金瓶梅》?不对!哈哈!是你写的啊!”

雲如瑶讶然道:“奴家未曾小产啊?”

程宗扬挽住她的纤腰,“只怕委曲了你。”

雲如瑶已经收了眼泪,一双眼睛洁白如水,这会儿望着他,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程宗扬抱着她亲了一口,然後道:“一时半会儿他们是找不到了。你瞧,有个好玩的。”

雲如瑶脸上浮起一抹红晕,羞怯地垂下头。

盒内是一对龙凤戒指,做工精彩非常。上面的龙凤鳞羽微微振动,还以肉眼难以发觉的速率在戒指上缓缓扭转。每一个细节都精美入微,让人一眼看去就舍不得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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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缠绵了一个白日,直到傍晚才从山间出来。

程宗扬把雲如瑶送到屋内,担忧她住不惯土墙茅顶的陋室,直接在室内翻开蛋屋,把她放出来,“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租来住的。”程宗扬道:“前提差了些,和你的绣楼没得比。”

程宗扬心神微荡,展臂把她抱在怀中,低头吻住她的红唇。

雲如瑶道:“你走後连续几个月,奴家的寒毒都没有发作。後来身子一天凉似一天,三哥不放心,找了个婆子来看,那婆子开了个方剂,奴家吃了几副,不知为何越来越嗜酸,还断了癸水。奴家停了方剂才好了些。谁知过了几个月,俄然有人说奴婢小产了,用的下胎的方才。再寻阿谁婆子,已不见踪迹。可奴家失了身子的事,也再坦白不住……”

富安正捧个茶壶喝着茶,见到是他,顿时长出了一口气,“程少主。”

纸上的笔墨较着有仿照《金瓶梅》的陈迹,但描述的大胆,连《金瓶梅》也瞠乎其後。只是写作者明显对男女之事并不非常熟谙,字里行间充满了想像。程宗扬本来边看边笑,但垂垂收起笑意。他能够想像,雲如瑶如安在孤傲和痛苦当中,把她的神驰都融入笔端,用笔墨和丹青将她的统统都展露给本身。

“我们就住在这里吗?”

程宗扬举起纸张。上面是一个年青男人,唇角带着坏坏的笑意,眉眼栩栩如生,一看就是本身的画像。题目是上面的本身不但光着膀子,暴露八块健壮的腹肌,上面还挺着一根很威风的东西,显得气势汹汹。

“奴家在想,或许是你家里已有老婆,娶我归去也只能当侧室,以是哥哥才不承诺。”雲如瑶绽出一丝笑意,低声道:“奴家在路上已经想过,便是当妾室也不後悔。”

“哈!”

雲如瑶在他耳边小声道:“只要在你身边,莫说妾室,便暖床侍寝的奴姬,奴家也是喜好的……”

“人没事就好。一会儿再说。”

,!

“这里有桌椅、窗户,另有床榻。”

程宗扬柔声道:“如果这是情书,这是我见过最美最热烈的情书。”

雲如瑶欣喜地说道:“这就是神仙用的屋子吗?”

程宗扬拿出蛋屋,转眼一座房屋就呈现山坳间。因为处所狭小,蛋屋挤在山石、树木之间,有些变形,但充足两人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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